不要以为我是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坦白地说,不论是陆贵兰还是副总,都称不上是君子!
陆贵兰是君子,她就不会红杏出墙;副总是君子,就不会拆散下属的家!
我以小人之心猜测副总过一会儿后会从桑塔纳下来,然后向我家里走去。如果陆贵兰和副总真有那么一点点值得我尊重的地方,就千万别让我猜中!
但现实就是那么无情。
副总也并没有一点儿做君子的风骨。
而是很猥琐地做贼一样,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果然如我猜测的那样,手里拿着手机,从车上下来了。
还眯缝着眼,用另一只手掌搭了一个凉棚,放在额前往四下里张望。
样子就跟小偷要进入盗窃目标家前,先四下里察看有没有人一样。
然后,然后就如我设想的一模一样,鬼鬼祟祟地往我家里走去。
再然后呢……唉,不说了,我真想不顾男人的尊严和面子,嚎啕大哭一场!
因为哭过之后,我得到发泄了,恐怕心就没有那么难受。
但大街小巷的,我当然不能哭,也就只能憋屈在心里面了。
我的心好难受啊!
真的,那种难受劲我都不知怎么描述才好。
总而言之,用心在滴血,心被刀割等等词汇,也不足以表达我此刻心里的难受!
为了达到取证的目的,我明知道副总上我家去和我老婆鬼混了,我还不能跟着上去大吵一场,或者骂人,或者打人,甚至杀人,最起码砸烂一些东西。总之,怎么方便发泄就怎么来事。
很显然的,那几乎就是一种奢望。
我唯有忍,咬牙忍受男人最不愿意承受的屈辱!
我颤抖着双手,从裤袋里拿出烟来,打了几次打火机,才把卷烟点燃。
我就蹲在我家楼下一处不易被人看到的角落,痛苦地抽着呛人的卷烟,眼睛发寡地看上我家的窗户。
不难想见得到,这对奸夫淫妇此刻一定相拥在了一起,不是疯狂地热吻,就是情意绵绵地说着相思对方的说话,更不堪入目的,还伸出手来抚摸对方。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我连想象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
而最可恨的,竟然在我和贵兰曾经同枕共眠的大床上,赤裸裸地睡着一个男人和我老婆,而那个男人却不是我——在我的床上睡着别的野男人!
请问,这世间上还有比这更伤男人自尊心的事吗?
而一想到这样伤自尊的画面,我终于崩溃了!
我已经明确地知道,有野男人在我的床上正拥着我的老婆恣意妄为,热血让我按捺不住,之前所有的什么策划报复计划,什么冷静面对,什么隐忍,什么寻找机会再伺机行动,都那么的不切实际,都是瞎掰!
此刻只有血红了的双眼,我发狠地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狠命地踩熄掉!
还有什么比得上此刻我冲上楼上去,直接从我家床上把奸夫淫妇揪起来,就是一顿痛打来得痛快,来得解恨!
我疯了一样,拿出车钥,转身打开尾后箱,从里面拿出一柄备用扳手!
不可遏制的冲动充斥了我所有的思维,决定了我的行动,所有的屈辱都已经膨胀到了要爆炸的程度,非常需要一个宣泄口。
非杀了陆贵兰不可!非杀了副总不解我恨!
什么报复计划?立马上我家去把奸夫淫妇杀掉就是最现实的报复计划!
直截了当!
快意恩仇!
我拿着扳手,刚把尾后箱合上,人还没有移步,腰间挂着的小灵通,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一遍接着一遍。
那尖锐的铃声,曾经一度地让我的大脑故意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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