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壮.阳, 危云白不敢想。
和怡明显已经被逼到绝路,乌力措不要她,阿力郎不碰她, 危云白说的对, 能保障她性命的只有孩子。
北戎的人从一开始就没隐藏过她, 她的命……不好保。
这药里, 绝对下了?猛料, 也应该没那么快就见效。
乌力措脸色骤然一黑。
他还记得大昭公主曾经也给过他送过这样的一份药,“药的味道不对。”
“上马, ”乌力措拍下危云白的后腰,转头冷冷看了?一眼阿力郎,“阿力郎,饶你最后一次。”
恨不得立马将他分尸, 可他的退却明显让他的阏氏有了?变化。
危云白歉意的看了?一眼阿力郎, 在乌力措上马手侧头说道:“我不会再找他。”
乖孩子。
乌力措在他背后勾起笑,“本王不限制你的自由。”
马匹颠簸,可前进的方向却不是乌力措的营帐。
带着他在无垠的草原上奔波, 危云白迎着风, 不得不大声喊道:“去哪儿?”
“在离开漠北前,我带你去看看漠北的风光, ”乌力措看着自己的发丝与危云白的发丝缠绕,一缕黑色柔软、一缕棕色弯曲。
心情愉悦,从来没这么轻松的去看属于他的领地。
在危云白的耳朵旁说悄悄话, “你看到的一切东西都属于我。”
乌力措扭过危云白的头, 低头与他唇舌亲吻,含糊不清地说道:“而我是你的。”
夕阳作为他们的背景,见证着漠北的王者?从来没有表现过的铁汉柔情。
乌力措一颗心都软在危云白身上, 恨不得把他绑在腰间、拴在脖子上,恨不得时时刻刻的看见他,与他耳鬓厮磨。
但这不是乌力措。
除了危云白,他的心中还有整个茶尔加湖也浇不灭的熊熊野心。
这野心催促着他前进,不停歇的举起武器,直到他成为天下至尊。
但现在,乌力措什么都想不到,只是一个吻,来的反应却比之前那两次还要热烈。
他双腿摩擦着身前人,“艹。”
大昭公主究竟熬了什么东西!
危云白感受到了他的燥热,乌力措自身的欲.望加快了药性,但危云白看上去却好极了?,如同没
喝过那些药,突兀开口,“乌力措,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的那些话。”
乌力措愣了一下,随即咒骂,“妈的!不可能!”
“我会在马上,在草原上,在茶尔加湖……”危云白悠悠的说了出来,“全部艹你一顿。”
乌力措脸色铁青。
危云白房术真的不好,横冲直撞,他可不想再体会一次。
“本王说到做到,现在就在马上艹你一顿!”
嘴上逞着英雄,实则双腿都在药力之下有些发麻。
乌力措手中的缰绳逐渐放松,马匹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
危云白从他手中接过,再拿走马鞭,破空声响起,“驾!”
乌力措按着脑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去哪?”
危云白面色冷凝,不笑时候的样子不可亲近的很?,“带你去茶尔加湖。”
“茶尔加湖?”乌力措双手也开始发烫无力,“本王不去。”
危云白再次抽了下马,将速度提到极致,然后扯下身上的腰带,将乌力措环着他的双手系上。
“你要干什么?”
第一次的记忆涌上,乌力措阴沉着脸,“本王说过,不会再有第三次。危云白,你房术不好,我完全爽不到。”
马匹颠了?一下,草原王闷哼一声,危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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