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暴雨下了一天, 还?好漠北的人们已经能够熟练的迎接雷雨天气,否则必定损失惨重。
雨水从大到小,此时只剩下毛毛细雨在空着飘着。
乌力措的营帐不在正中心, 正中心是那一块宽阔的空地, 透过窗看去, 有?不少孩子正兴奋踏着青草奔跑, 身上淋的越湿润, 他们就越开心。
这种单纯的快乐营帐里的两人是体会不到的。
危云白同乌力措相似而不相同,不同的这一点就成了他们两个的极端。
乌力措太过在意感情, 偏偏危云白感情淡漠。
他在精神病院中的那五年,有?很?多不知前缘后续的医生护士每日过来同他说话,长久的关禁本该让他对这种陪伴产生依赖,但他只觉得好笑。
笑那些抱着自以为是想法的人, 他们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是救赎般的存在, 而危云白却把他们当成供乐的小角,在间歇时间由着他们对他产生各种幻想。
但是乌力措可不是小角。
危云白费了那么多的事,真?正想要的也只有一个。
危云白捅破那层纸, “我不想被你?羞辱, 不想被那些人当成我是你北戎王的禁脔!我是个人,乌、力、措!我是个男人!”
困在牢笼的囚兽用尽全力的朝他嘶吼, 想要争取自由。
乌力措安抚危云白,他的表情平静,语气温柔, “你?当然不是禁脔, 你?是我的阏氏。”
他喟叹,“危云白,我已经给了你?很?多很?多的自由, 世上?千千万万的人,没有一个能让我做到这种程度。你?可以在我的土地上策马奔腾,也可以在我的土地上自由自在的享受风吹雨淋,我不限制你同别人谈笑,这些东西,难道不算自由?”
前提是,在他的土地上,在他的视线里。
他确实不会限制危云白与别人交谈,他只会在之后警告和他交谈的人。
危云白在心中感叹,“乌力措的脸皮,比我的还?要厚。”
系统:“……”
它勉强安慰危云白,“别这样说云白,他脸皮更厚,你?比他好多了!”
“……闭嘴。”
乌力措深知威逼利诱,“云白,身为本王的阏氏,你?会得到你想
要的许多东西。”
“所有?所有?的一切,天下间的奇珍异宝,”他语气带着诱.惑,“只要你?想要,全部都能得到。”
危云白冷冷的看着他,“我想要的,就是不做你?的阏氏。”
乌力措低笑,“别说气话?。”
危云白是真的对他另眼相看了。
“乌力措,真?是一个特别的人。”
系统,“他这样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
太特么厚颜无耻臭不要脸丧心病狂了!
“系统,”危云白叹口气,怜惜地说道:“有?我带着你?,我会带你多增加点见识。”
他转头,没人敢进来收拾,地面还是狼藉一片,整个营帐内杂乱而沉闷,像一个不见天日的牢笼。
危云白讨厌牢笼。
但乌力措成功的影响了他,把一个高大、威猛、不屈的北戎王关在笼子里,永远比关着弱小可怜的小白兔更惹人兴奋,会激的让人血液沸腾。
乌力措这样的人,总会激起人心底最大的恶意,要么是他伤了别人,要么是别人伤了他。
危云白只是一瞬间的沉默,乌力措就得寸进尺的上?前靠近了他,“云白,”他求的更得心应手了,“你?看看我这么可怜,你?就不要再?激怒我。”
大昭人忍着站在原地。
乌力措对着他的耳朵哈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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