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的一夜过去,他竟然还好了几分。
昨日的衣袍染着血迹,又被危云白拿来擦拭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他现在赤.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裤子,身上痕迹很多,最惹人注意的两点红肿的吓人。
乌力措浑然不在意,他的小腹处还有酸疼的吻痕,就这么大剌剌的坐在危云白面前,在他的脑海里,他仍是主控者,只是不小心被猎物摆了一道而已。
危云白看着他,忽而在心中叹口气。
他占有欲强,性.欲强盛。
偏偏乌力措不是会在一件事上摔倒两次的人。
危云白将衣袍抖开,冰冷的手指碰到乌力措的脖颈,乌力措眉间凹成一道深丘,“你去找阿——去找巴吉让他给你送来马奶。”
马奶强身健体,但一年也酿不出多少。
危云白认真的给他扣上盘扣,“多谢单于慷慨。”
疏离的称呼,客客气气的态度。
乌
力措倏地起身,他穿着剪裁合身的衣袍,英姿飒爽的很,五官冷硬而深邃,“危云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双手背在身后,彻底抓住了危云白的把柄,“昨晚的事我还记得一清二楚,你难道想翻脸不认人。”
危云白,“昨晚……”
他看上去犹犹豫豫,乌力措心中怒气翻腾,手里撕扯,刚刚穿在身上的衣袍蹦出几粒纽扣,露出伤痕累累的一小片胸膛,“大昭没教过你敢作敢当?”
危云白瞬间扭过了头,他闭上眼睛,喉结滚,细微作被遮挡严实,乌力措看不见,在他眼里,这是危云白拒绝的态度。
出离愤怒,“危——”
“谁在哪里?!”
外面有娇娇柔柔的声音响起,“我又没闯进去,凭什么不能站在这里,大王都没说话,你就知道大王不想见我?”
哈赖,“赛娜尼格,趁着我哈赖还没发脾气,你最好赶紧滚。”
赛娜手拂过耳侧,带起一阵香风,“哈赖,生什么气呢,不就是一群牛羊,死就死了,大王都没说什么,一个个都这么不待见我。”
“一群?”哈赖冷笑,“那你倒是给老子还来一群!”
帐帘唰的一声被扬起,乌力措黑着脸走出来。
这一群人俱都一惊,心惊胆战的低着头,“大王。”
乌力措嗯了一声,扫过赛娜,赛娜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一抖,随即小幅度侧过头,压低了身体,下巴连同脖颈含羞带怯,犹如夏日初露尖角的小荷,“大王。”
她是泼辣的美人,学习温婉的大昭风,反而成了不伦不类。
“赛娜,”乌力措无情地移开眼,声音冰冷,“我对你的容忍快要到了尽头,感恩你自己有个好父亲,如果不是他,你已经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如坠冰窟,赛娜嘴唇抖,刚想说话,就看到有人从营帐中走出。
乌力措比她更先看到危云白。
他斜着眼,“巴吉。”
明哲保身的巴吉赶紧站出来,“是。”
“你去阿力郎那把剩下的马奶拿来,”乌力措,“全部送到我的营帐里,并盯着我的阏氏每日饮用。”
明明危云白就站在他身边,他却当做没看见,肯定出了事,巴吉心中发苦,“是。”
危
云白道:“哈赖。”
哈赖:……
顶着大王视线的哈赖硬着头皮,“在。”
危云白微笑,“请替我告诉单于,如果他不想看到我,何必为难自己。”
!
我日!
哈赖脑子都要停了,“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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