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荨浑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仰头望天,“没事儿,盛昭远的帮助顶多算是锦上添花如虎添翼,我们又不是赶着投胎,难不成不走他那道就不行了吗?”
司迟寒没说话,他最近看起来有很多心事。
“殷荨,我们互相是最可靠的搭档。”他好好地说了句。
殷荨下意识回答:“是啊。”
好笑的是尽管空旷的学校没有一个学生,下课铃还是照样响起,要不是身边坐着一个人,还怪瘆人的。
殷荨看见天边的火烧云像地毯一样铺陈天际,繁杂的思绪也渐渐放开,但总觉得忘了什么。
直到司迟寒打了个喷嚏。
啊,盛昭远的药不知道他按时喝了没有,还有这个时间言臻应该离开孤儿院,自己也不用躲着他了!
殷荨伸了个懒腰,叮嘱司迟寒多喝热水不要着凉,捧着满怀心事回到孤儿院。
白栖暖正带着孩子清理场地,地上都是些细碎的亮片,五颜六色,俗气又可爱。
殷荨先回自己宿舍看了眼,发现宿舍空无一人,摸了摸床单,冷冰冰的,看来盛昭远走了有一段时间。
又返回场地问白栖暖知不知道盛昭远去哪了。
白栖暖放下手中的活,疑惑地说:“咦?你们不是一前一后离开的吗,竟然没在一起。”
一前一后……
难道盛昭远看见自己和司迟寒的谈话了?
殷荨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回忆自己和司迟寒有没有不同常理的亲密举动。
搜索了一圈,
动作都在正常范围内。
自己作为一个杀手,竟然没有察觉被跟踪,着实是丢人!
殷荨跟白栖暖打了个招呼,“那我去找他了,你们慢慢扫,回来给你们带糖吃。”
白栖暖自然是不会为了一颗糖喜笑颜开地挽起袖子埋头干,可是孩子们会,一听好好干活有糖吃,立马来了兴致。
“好啊意心,以为一颗糖就能收买我?”白栖暖扔下手中的扫帚,双手叉腰,“我帮你把任务都做了,你好意思只有一颗糖?”
殷荨对她做了个俏皮的鬼脸,“没有什么是一颗糖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颗。”
“哼,贫嘴!”
殷荨把白栖暖的吐槽甩在脑后,顺着自己下午离开的方向找盛昭远。
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也没接,电话显示正在通话中。
她决定返回自己学校,说不定那家伙没见过寒酸的学校,善心大发,良心大作,一间间的检查教室,年后开学来个资助什么的。
殷荨今天一下午,来了两次高中。
一次是三小时前,她来的时候还有人等她,偌大宽阔的校园有人在身边,也不显得太过清冷孤寂。
等她再回学校时,司迟寒早就走了,只有她一个人。
殷荨漫无目的的在教学楼里搜寻,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即使是这样,还是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盛昭——”殷荨看清身后的人,把没喊完的名字咽了回去,尴尬地笑,“言教授,你怎
么在这?”
言臻眸底划过一丝落寞,“听说附近有所高中,本着为人师表应当随时学习的态度,顺便走到这了。”
“哦,言教授,你一个人吗?你妹妹没有跟过来吗?”
“她觉得无聊没有跟过来。”
看来不用和言馨大眼瞪小眼,少了一场口头的较量。
殷荨又问:“言教授,你有没有看见其他人啊?”
言臻说:“我没有看见盛昭远。”
他直接说出盛昭远的名字,殷荨还有点不好意思,搞得像自己特别放心不下盛昭远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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