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便信了,还以为当真有许多人让媒婆上门触霉头。
所以就算她们不成功,也没什么,又不止他们一家人问。
“赵媒婆,你走错地方了。”
沈辰吹了吹茶盏里漂浮的茶叶,神色漠然的看了赵媒婆一眼。
他常年在战场上积累下来的杀意,随便一散就让人浑身发颤。
赵媒婆也不例外,被沈辰这冰冷的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
但想着张侧妃给她的那一盒金子,胆子又大了起来,“瞧少将军这话说的,我是来给沈将军做媒的,怎么就走错门了呢?”
“不是我说,沈将军孤单了这么多年,实在不像话,这么大个将军府怎么能没当家主母呢?”
“若没当家主母操持着家中庶务,怕是东西都流落到了外人手里,沈将军也不知道。”
这话意有所指。
赵媒婆想提醒沈辰,你们家的家底都被沈听雪一个女孩掏光了,等你们娶媳妇下聘的时候没聘礼,可别找地方去哭。
不管在谁家,嫁出去的女儿都是泼出去的水,自然不可能让女儿带走丰厚的财产。
赵媒婆以为沈家没当家主母,一个个全都是汉子,想不到这一点,才被心眼多的妹妹掏空了家产,所以便故意提这事,让他们意识到当家主母的重要性,然后她再说和一番,这门亲事就成了。
而被赵媒婆编排的九姑娘,正拿着剪子剪蟹壳。
白茶跟南星尘去了东辰。
白颜还在府中。
无事的时候,白颜就到处转悠,恰巧听到下人议论赵媒婆来给沈成廷说亲的事,便急急忙忙出现在了沈听雪面前。
“主子,主子,出事了。”
“什么事,我二哥又揍人了?”
沈听雪剪开蟹壳,正拿了小勺挖蟹肉吃,便听白颜道:“有个赵媒婆来给沈将军说亲呢,说的好像是个郡主。”
“咳咳咳……”
吓的沈听雪一口吞掉了勺子里的蟹肉。
“郡主?”
沈听雪扔掉手中的勺子诧异的看着。
京中有哪位郡主看上她爹了?
疯了吗,那么年轻想给她爹做小。
沈听雪随便用帕子擦了擦手,也顾不得听戏了,让宋瑶她们自己吃,而后便飞速的跑去了前厅。
宋瑶与宋翎姐妹面面相觑。
夏婉更是直言不讳道:“有人想给听雪做继母?”
“我看是为了沈家的钱财来的吧。”
宋瑶眨了眨眼睛。
起初她见到夏婉的时候,夏婉刚失忆不久,不怎么爱说话。
但现在的夏婉不但话多了,而且性子越发向沈听雪的性子靠拢了。
以前的温婉矜持早不知道被扔哪了。
沈听雪没直接闯进前院,而是纵身一跃上了屋脊,趴在屋顶上学那些黑衣人的样子,悄悄的掀开了一片瓦,低头往下面瞧。
沈辰怔了怔无奈一笑,倒也没戳穿她。
沈祁把玩着手中刚研制出的毒药不知在想什么。
赵媒婆还在口干舌燥的继续夸。
“少将军,真不是我赵媒婆夸庆阳郡主,而是庆阳郡主真是万里挑一的好女人。”
“想当年庆阳郡主嫁过去没几年,夫君便出了事卧病在床,庆阳郡主一边要伺候榻上生病的夫君,一边还要照顾一双幼小的儿女,即便如此庆阳郡主也没喊过一声苦。”
“后来夫君过世,庆阳郡主整整守了十几年的寡,以一己之力将一双儿女抚养长大,这才有了再嫁的心思。”
“而且庆阳郡主名下有自己的产业,田产铺子多到数不清,就算嫁进来也不会用将军府的银子,说不准以后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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