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眸问他:;谁的电话阿城?
;打错的。男人亲吻着她发丝,他不想让她担惊受怕。
他决定悄悄从老宅入手去查。
;哦。她重新又窝在他的怀中,她已经衣不蔽体,而且浑身酸溜溜,就跟各处骨关节都被硬生生撑开的一种散架了的感觉似的,每每被他要了之后,她就浑身没得四两劲,更何况这一次他较之以往更为勇猛。
细品起来,他真的像一头狼。
大杀四方的狼王。
让她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说什么她是女王,驾驭了两家公司,驾驭了两个首席男秘的强悍女人,到头来呢,只一部车里,他便将她修理的四零八散。
可为什么却又那么甜呢?
窝在他怀中细细的品尝着个中滋味,她也是羞羞的甜甜的。就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意境之中,压根都不知道他已经西装将她裹严实,然后抱她下了车,又拉开后车门,将后车座放倒,把她平稳的放在车座上,这才细心的为她清理一番。
她感觉到了凉意,愈发羞赧的抬眸看着他。
而他手上的活也已经干完。
;干净了。男人淡淡的说,一边说着,一边西装将不着寸缕的她盖好,这才坐到前面驱车走人,她静静的窝在后座上,裹着他的西装,时不时的伸出青紫不一的手臂,揪扯他的耳垂把玩。
;野男人,你说我们不定时的这样偷晴一次怎么样?她问。
;同意!男人目不斜视的注视前方开车。
车速很平稳,就仿佛他的心脏也很平稳一般。
;可是我们粗来偷晴的话,你老婆要是知道了怎么办呢?她又问。
;你老公知道了怎么办呢?他反过来问她。
;呵呵。她控制不了的笑了起来:;要不这样吧,我把我老公介绍给你老婆,让蠢蠢的他们俩也私奔去,同意不啊,野男人。
男人不语。
;快说,同意不!她扯着他的耳朵。
他依然能毫不分心的开车。
;心疼你老婆是不是?心疼你老婆!你要是再敢心疼你老婆不心疼我,我就把你老婆的一身衣服扒光,让我老公把她修理的三天下不了床,你信不信!
男人:;……
反光镜里看着她,她虽然裹着他的西装,可由于这会儿捣乱,西装已经快滑倒她的半截山包处了,那样若隐若现的,又有着他刚刚留下的痕迹,她的发丝也是乱乱的拂在脸颊,一张小脸还有未曾退却的红晕。
这一刻的她调皮娇俏的像个初经人世的小花苞。
可她,却是有着三个孩子的母亲。
她是那样的生动,叫他移不开眼。
他想,不光是她不想要大公司,她太多太多的钱,她只想要他们四个姓盛的,哪怕在云溪过着清苦的生活,只要他们四个平平安安生活在她身边,她就是好的。
他又何尝不是?
;别闹了,坐好。他忽而说到。
;为什么!她不依不饶的扯着他通红的耳珠问。
;再闹,今晚什么时候能到家?还是你的身体能承受得了我对你第二次的攻城略地?他炽热的语气问她。
她立刻闭嘴了。
她是真的承受不了。
老老实实的坐后座上,不一会儿,她便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她仍然是被他弄醒的,他正在给她穿衣服。
不知何时,他手上已经多了一身休闲的,舒适的衣服,而他们的车,就停在‘享尊帝宫’的门外。
女人忽而微笑:;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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