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和妈妈一直在京市待了两个月,才回滨海。临走前,她和妈妈特意去订做了一面锦旗,送到忘忧馆,上书“妙手回春”,并称忘忧馆的员工们为“忘忧天使”。
这件事也不知怎么的就被发到了论坛上,以至于此后只要提起忘忧馆的员工,便都统一称之为“忘忧天使”,还在网络上火了一把呢!
后来忘忧馆的员工们越来越以在忘忧馆工作为荣,还阴差阳错地成了相亲市场上的香饽饽。只要一听说女方的工作地点是在忘忧馆,心中便已经先同意大半。
因此,每回忘忧馆贴出招工启事的时候,便是一群小姑娘们为了一个名额“大打出手”的时候,也算是长安街一奇景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小木身上的改变是巨大的,是肉眼可见的,邻居们自然都十分好奇。他们有的只在私底下讨论,有的会当面过来向她打听,而只要有人来问,小木都会据实以告,还会将她妈妈剪下来的报纸拿给他们看。
这倒是让更多人加深了对抑郁症的了解,并且也有和小木差不多情况的人,已经开始暗自准备着去忘忧馆治疗了。
有一回,她在路上碰见了前夫和他现在的妻子。
她没有像从前那样转身就跑,而是第一次坦然地走到了他们面前,并真诚地向他们表达了自己的歉意。也许他们不在意,可她当时确实是冤枉了他们,也伤害了他们,所以她想亲口对他们说一声:“对不起”。
此后再见,便可各自欢喜。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始终都有双眼睛在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为止。那双眼睛里,有遗憾,有释怀,但唯独没有怨恨。他想,他也终于能坦然面对那场失败的婚姻了,而他真诚的祝愿她以后能收获一份真正属于她的幸福!
*
余瑾是从白晓梅口中听说这个故事的。当时她们坐在美景的窗边,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她托着腮问白晓梅:“那伯母,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白晓梅弯了弯唇角,突然就想逗逗她:“你猜!”
“我猜呀,”余瑾望向窗外,“我猜她肯定有新恋情了,对不对?”
白晓梅笑着点点头,视线落在木桌的光晕上,说:“是的,现在她身边出现了一位很优秀的异性,听说两人正以结婚为前提交往中!”
“哇,真好!”
是啊,真好!
就在两人悠悠闲闲地晒太阳时,美景店长古薇突然向她们走了过来:“白总,外头有人来找您!”
白晓梅被太阳晒得有些惫懒,不想起身,便问她:“是谁啊?客人吗?”
古薇想了想,道:“是位女士,好像不是咱们这的客人,她说她叫李玉茹。”
“是玉茹?你快把她带过来!对了,一会儿泡杯玫瑰花茶,她喜欢喝这个。”
古薇应下,很快就把李玉茹带了过来。
余瑾和李玉茹不熟,所以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李玉茹有些失神。
“玉茹,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听见好友的问话,李玉茹赶紧摇摇头收回视线,端起面前的花茶抿了一口。
白晓梅仔细端详着好友的脸,突然发现她最近的精神好像变差了,上着妆都没能把她的黑眼圈完全遮住:“玉茹,你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
李玉茹的手一顿,很快又恢复正常。她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道:“是啊,最近失眠有点严重。”
白晓梅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那你怎么不来找我?你不知道我这有专门治疗失眠的精油吗?古薇,去拿瓶薰衣草精油出来。”
等古薇提着个小袋子过来,她朝对面的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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