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很快便到了宣妃举行宴会的日子。
等萧清寒过去的时候,别苑周边,早就停满了各家的马车。
看着这满满当当的马车,萧清寒不由疑惑道:“我记得,是巳时开席!我们没来晚?”
“回王妃,现在还未到巳时,所以,我们没有迟到。”车夫回道。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宣妃给我的请帖故意写晚了时间?”萧清寒说话间,便已然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这样到时候,她便可以以此来做文章?
萧清寒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而赫连煦闻言,则浅笑道:“不关你的事,是他们不敢来迟。”
闻言,萧清寒微微一怔。
但转念一想,便已经想透了其中的纠葛。
也对!当初他们怎么欺负平阳的,如今可不就是偿还的时候了?
在场之中的所有人,应当都怕做了那出头鸟,被宣妃给趁机寻了错处。
这么一想,这宴会似乎也没那么无聊了。
反正宣妃再怎么恨她,也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如何!
进门之后,便不能再乘坐马车了。
而这别苑规模很大,举行宴会的牡丹园,还在里面很远的地方。
这些惯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贵女们,此番不得不徒步行走,去往宴会。
她们虽然特地早出发了半个时辰,但这半个时辰,却都用来走路了。
这对于素来养尊处优的她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折磨人的酷刑。
萧清寒和赫连煦不过走了一刻钟,便在路上遇到了不少气喘吁吁的贵女。
汗水冲花了她们精致描绘的妆容不说,她们的脚底,更是被磨出了一颗颗水泡。
她们之中,许多人都坐在路边,受不住的啜泣着。
“啧啧啧!”萧清寒不由感叹道,“知道的,说她们来参加宴会。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大型逼良为娼现场呢!”
闻言,赫连煦冷声道:“自找的。”
其实当时平阳落难,并非所有人都欺负过平阳。
但是大部分人,对于平阳的痛苦,都选择了袖手旁观。
他曾记得,平阳被赶出宫门,乃是徒步走到了楚家的。
路上经过的那些个马车,不管认没认出她来,皆没有一人伸出援手。
当然,明哲保身,是人之常情。
但这一次,他们招惹到的,乃是平阳。
这些人,总该为自己的袖手旁观付出代价。
平阳胆敢如此,必然也是得到了皇上的首肯。
不让平阳和皇上出了这口恶气,他们这种惶恐不安的日子,便没有尽头。
“幸好我在外面野惯了!脚底板早就给磨厚实了!区区几里路,还奈何不了我!”
萧清寒话音方落,便被君墨炎无情打断道,“但等你走过去,时间已来不及了。”
萧清寒,“……”
说的也是!她当时只想着卡着点来参加宴会即可。
却忽略了,从门口到牡丹园,还有那么长的一段路。
现在她就算用跑的,也完全来不及了。
不过好在,她还有赫连煦这个外挂。
她眼神刚一转过去,赫连煦便会意的揽住了她的腰身。
“抓住了。”话音方落,他便在众人惊叹又歆羡的注视下,揽着萧清寒,飞身快速的离开了此处。
有他出马,原本要徒步半个时辰的路,如今一炷香的工夫,便已经走过去了。
只是等待他们的考验,却远远没完!
待经过这一片之后,两人来到了一处宽广的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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