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骥走了过来,向林昆行了一个军礼,态度严谨的道:“林大校好!”
转而,又看向沈从文,微笑道:“沈厅长,没想到您亲自过来了。”
徐骥可能是无心为之,可言谈举止间,对林昆的态度明显要比沈聪文更尊敬。
沈从文已是五十多岁,担任江南省公安厅厅长一职,是一个有实权的高干,平日里无论到哪儿都是极受尊敬的。
可国安局不同于地上的政府部门,就好比军队和地方政府的关系一样。
徐骥论职位可能没有沈从文高,但也不需要摆出下级对上级的礼仪,但对林昆则不同了,林昆是国安局特别行动处的七号特工,大校的身份,这等阶可就要比他高上不少。
见到自己的外甥有出息,沈从文心里自然高兴,可自己一把年纪,所享受的待遇却不如自己的外甥,沈从文的心底隐隐的有一抹失落划过。
沈从文笑着和徐骥握了一下手,看着眼前徐骥一副自信刚正的模样,再看向他对林昆的态度,沈从文的心里还是很欣慰的,能有这么一个出息的外甥,他这个做舅舅的自然高兴。
徐骥带着林昆和沈从文,来到了旁边的一个老楼内,沈从文忍不住的问:“这难道就是江南分局的办事地点?”
徐骥笑着说:“沈厅长,您也应该知道,我们国安局一向都是一个秘密存在的部门,我们在省办公厅的大楼里有办公间,但基本上从来不会过去,真正办起公来,还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更得心应手。”
吱嘎……
说话的功夫,徐骥打开了一个铁栏杆门,然后又打开了防盗门,推门进去。
这是一楼,乍一看起来,和这里成群的老楼没有任何的区别,能住在这种楼里的,现如今多数是外地的务工人员,基本上也都是收入水平不高,很少会有江南本地人继续留住。
走进了房间,一股成年家具的味道扑面而来,徐骥没有开灯,而是借着窗外的月光,来到了旁边的一个墙上,在墙上摸索了也一下,摁了一个小开关,然后就听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房间客厅的地面上开了一道缝,这道缝隙越来越大,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地下的通道在眼前。
通道里有微弱的光,借此可以朦胧的看清楼梯,徐骥笑着对林昆和沈从文说:“林大校,沈厅长,你们跟着我。”
林昆对此不觉震惊,沈从文也能够接受,徐骥走在前面带路,林昆出于礼仪,让沈从文跟在后面,他最后。
三人走进了通道,顶上的地面渐渐合上,同样是一阵细微的声音,这声音不论是在窗外还是门外,除非用特殊的装置,否则根本听不到。
等到地面合上的一瞬间,林昆他们脚下楼梯两旁,灯光突然一下子明亮起来,这是一条看似狭长的通道,两边没有任何的打磨,只是用粗糙的水泥抹了,林昆三人脚底下的楼梯是木质的,踩在上面发出一阵木头的吱嘎声。
徐骥回过头笑着对林昆和沈从文说:“林大校,沈厅长,我们可以正常走路了,这里面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便是我们在这里开枪,外面也不会听到。”
沈从文暗暗感到诧异,这么一个建筑,当初设计的时候,乃至建成的时候都没有人发现,实在太难的了。
似乎感觉到了沈从文的疑惑,徐骥笑着说:“这个密室当初是抗战的时候,我们革命前辈的一个地下报社,解放后被一直被保存下来,现在也是作为我们江南省的国安局分局,这里面的设计和装潢,都是后期做的,不用大兴土木,所以即便是对门的阿婆,也不曾发现这儿的秘密。”
沈从文暗暗表示赞叹,革命先辈的遗址,经过装潢变成了现如今的国安局分局。
一直向下走了很深,估摸着应该有三层楼的高度,地下已经是一片通明,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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