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彦林看着那谢诚惠将眼神看来,微微摇了摇头,那玉牌的损伤确实是极为的厉害了,否则的话,就那谢诚惠将玉牌拿到手中,那玉牌就是会自动护主了。</p>
“将玉牌拿起,然后紧紧贴着你的额头,我没叫你放下,就不能动。”</p>
恒彦林摆了摆手,然后告诉那谢诚惠,如何将使用玉牌,清楚他身体的煞气,那谢诚惠闻言,连忙是将玉牌拿起,然后将玉牌紧紧的贴着额头。</p>
当玉牌刚刚贴上额头时,他便是感觉到一股极为清凉的气息涌上额头,只感觉身体一松,但是随后便是一股剧烈的疼痛,直接是从脑子中传开。</p>
而那个刺痛的源头,便是他那额头的玉牌,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是明白过来,为何恒彦林要说,他没说放下时,他不能动了,眼下的他,已经是疼的满头大汗,只想将这玉牌,直接甩开了。</p>
只是,一想到自己煞气入体,若是不清除干净,自己很可能便是死在了这煞气头上,他便是一动也不敢动了。</p>
“他没事吧,驱除煞气,要这么痛快么?”</p>
穆诗姗看着谢诚惠是疼的满头大汗,脸色狰狞无比,死死的将那玉牌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顿时是有些不忍直看,对着一旁的恒彦林开口询问到。</p>
她问这话,自然不是关心他,她只是担心,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就这么死在了诗岚集团中,那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心中担忧这个的穆诗姗,自然是忍不住询问恒彦林了。</p>
“煞气入体,想要清除哪有那么简单,这煞气依旧是依附在他的身躯之中,并且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他的身体都已经是成为了煞气的巢穴了,眼下有人要把他抹除,等于是把他身上切掉一块一般,你说痛不痛苦。”</p>
恒彦林闻言,直接是摇了摇头说道,若是让他出手的话,自然是不会如此痛苦的,但是既然这玉牌可以解决,那他为何要如此,他可没有习惯,对待一个自己厌恶的人,那么尽心尽力的。</p>
“原来如此。”穆诗姗闻言,点了点头,既然恒彦林都这么说了,想来确实是不会有危险的,而且既然煞气这么的危险,想来有点痛苦也是非常正常的。</p>
而那谢诚惠听到恒彦林的话后,吓的是冷汗淋淋,早就知道这煞气的可怕了,而眼下恒彦林却是说,这煞气是以他的身躯为巢穴,直接是住了进去,这让他如此不担忧。</p>
眼下这痛苦,不要说这样的了,就是在强烈几倍,为了自己的小命,他都是不会松手的,这是他求生的信念。</p>
两人就这么坐在办公室中,恒彦林百无聊赖的翻看着一些东西,而穆诗姗在确定没事后,便是开始批阅起文件来,毕竟她有不可能一直死死的盯着那谢诚惠。</p>
既然恒彦林说他没事了,就让他带着就是了,要不是觉得这个家伙不能走路的话,怕是早就将赶到一旁了。</p>
她在一旁批阅着文件,那谢诚惠不断的传来闷哼声,让得她都是有些心烦起来,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他回去疑惑到一旁的会议厅中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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