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下车库，方凌先是带着本田小钢炮去加油站大喝了一顿最高品质的汽油，然后一路狂飙，穿过了空荡荡的城市，直到来到了设立在吉市西南方边缘的RTC车道。

    “本次收费36元。”

    扣除了费用后，收费杆抬起放行。

    法克，都现在这时候了还得收费...方凌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世界的秩序和规则已经破坏，但是基础设施都还在正常运行，该收的钱还得收。

    不过方凌只是在心里吐槽了一番，旋即笑了笑，反正这车扣的也不是自己的钱，诶嘿，他可没车。

    白嫖，美滋滋！

    过了收费站，方凌从怀中烟盒掏出一根烟，利群·富春山居的，和天下的抽完了。

    把烟塞在嘴里，在身上摸了半天，忘记打火机放哪里了。

    “好家伙，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终于有了好烟，火没了...”方凌嘴角叼着烟，嘀咕一声。

    车后座的穆芸心有灵犀地伸出一根食指，指尖“噗”地窜出一点火苗，帮方凌把烟点燃。

    方凌猛吸一口，对人形打火机穆芸夸赞道：“嗯，谢了，修仙就是方便。”

    过了收费站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这一路上也没看到那个什么李七夜，该不会是去其他地方找羊了？嘶~呼~总感觉这名字有点熟悉，在哪里见过似的，想不起来了...”方凌单手握着方向盘，一边大口吸烟，一边继续开着小钢炮。

    “轰”的一声，本田小钢炮油门一响，正式离开这座方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朝着未知的外面前进。

    在高速路上开了几分钟，方凌弹掉烟头，将手掌伸出窗外，朝着前方拢成杯状，笑了笑。

    是D啊。

    又开了几分钟，方凌按下车内的音乐键，现在没人播广播，就只能听听音乐。

    “我可以无所谓...”

    “咔。”

    “你若离去，后会无期...”

    “咔。”

    “今天是个好日子...”

    “咔。”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方凌眉头皱了皱，还是跟着车载音乐哼哼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这车主到底什么爱好，车载音乐里居然会有《两只老虎》这首歌，但是方凌切了这么多歌，总算碰上一首会的了。

    吸着烟，开着车，载着美女，唱着两只老虎，快活似神仙。

    “嘿！真奇怪，真奇怪！”后方的穆芸也将小脑袋凑了过来，她觉得有趣，跟着唱了起来。

    嗓音天籁，笑靥如花。

    方凌从车内后视镜看了眼身后嘻嘻哈哈跟着唱起来的古装修仙美少女，笑了笑，怎样的脑洞都想不出这样违和又有趣的一幕。

    修仙之人坐个汽车唱个歌，不过分？

    方凌加足马力，按照穆芸携带的类似指南针的罗盘的指示，在高速公路上往西南方向的凤城直行，甭管什么限速不限速的，已经没人查了。

    穆芸凝神观望着车窗外向后快速倒退的景物，这罗盘只能指明宗门所在的大概方向，不能指出具体位置，所以还得靠穆芸自己仔细寻找。

    突然地，方凌将本田小钢炮停了下来，下了车，跨过护栏，人有三急。

    高速路上堵车的时候就经常有男司机憋不住了去护栏外方便，现在既然没车就更不用说了，更何况连人也没有。

    方凌只是做了一件全天下男司机都会做的事情。

    穆芸乖巧地待在车内，不敢问，也不敢去看。

    “呼，舒服！”

    方凌握着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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