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旭厉色道,接着又说:“二弟啊,这就是你娇惯出来的宝贝女儿,父亲若是地下有知,恐怕是要死不瞑目啊。”
“喂,如果爷爷在世,气也被你们气死,还有脸来我们家说三道四,没有一点廉耻!”
唐凝月双手叉腰,劈头盖脸一顿谩骂,这让堂外的邓辕飞大开眼界脸抽筋。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哪有侄女这样数落长辈的,到底什么情况啊……”
第一次登门就碰上唐家家事,实在不是上门的好时辰,下午出门一定没看黄历。
“凝月妹妹,如此与我爹说话成何体统,你眼中可还有尊长!”唐文昭跨出一步喝声质问。
“我怎么了,你们不就是想枪我爹手中的藏宝图吗,这不是强盗是什么。”
“凝月妹妹,爷爷临终曾有遗言,二十年为期,二十年后大比,谁赢谁取宝图,我爹前来商议大比之事,你无理取闹羞辱我爹,是何道理。”
“我呸!二十年为期,需要每月个月都来上门吗!分明就是抢,是抢,是强盗!”
唐凝月目中带火情绪激动,如同一头凶猛的狮子怒吼咆哮,倾泻着多来年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凝月,和你娘回后宅去。”唐秋旭道,示意许韵霜把唐凝月拖走。
“娘,我不走!”
“把你朋友晾在外边成何体统,快跟娘回后宅去。”
许韵霜抓着唐凝月出前堂,见到邓辕飞五人微微一笑说:“几位跟我来。”
“哦……”
大家点了点头,跟着许韵霜前往后宅。
邓辕飞眼神诡异的看着怒火未尽的唐凝月,实在想不出一个姑娘家,哪儿来这么大的脾气,蹬鼻子上脸拾捣自己的大伯。
照此看来,看来唐凝月平时拾岛自己还是客气的,今天才是她的真面目。
要是按这个想法,感情平日里拾捣自己,还是疼爱喽?
邓辕飞心里莫名浮起一丝古怪,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呢,自己被她拾捣傻了吗?
来到后宅花厅,许韵霜吩咐丫鬟送来茶点招待非凡小队。
“上次前往秋月,公务繁忙也没来得及见过几位,今日本想请几位过府坐坐,不曾想让几位遇上我唐家的家事,实在对不住各位。”
“阿姨言重了,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经的经,能理解,能理解,呵呵……”
陆涛傻乎乎的张嘴叫阿姨,邓辕飞都为他智商捉急。
这是阿姨吗,人家是堂堂商会分会理事,不是你爹的镇长,叫几声大叔不打紧。
“许理事,不知您家的事缘何要闹到这个地步,唐会长与兄长何故水火不容?”邓辕飞小心问道,只觉得脸上被许韵霜精明的目光扫过几遍,甚至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等许韵霜开口,唐凝月没有好气说道:“还不是为了我家的藏宝图,一群狼心狗肺贪得无厌的家伙。”
“凝月,不得胡言乱语。”
“娘,我又没说错,唐明旭这个老家伙,就是冲着咱家的宝藏来的。”
“好了,别说了。眼看二十年之期就快到了,你也不替自己着急。”
唐家里外几次提到“二十年之期”,在此之前邓辕飞从没听唐凝月提过什么二十年之期。
想到这里,邓辕飞问道:
“敢问许理事,二十年之期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这是我们唐家的家事,说来也无妨。当年凝月她爷爷临死之前有约在先,二十年后两家孩子比试,谁胜出,唐家的家产就归谁。
这眼看二十年就快到了,唐明旭屡次上门催促比试。可我家凝月小唐文昭、唐文炳兄弟一两岁,不论怎么比,我家凝月肯定是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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