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言可心就是赖在她身上,时不时还嘤嘤两下,白北泽又在一旁看着,她只能硬撑着把言可心送回去,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虚伪的关心道:“言小姐,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呢,没有任何保障的情况下,你去激怒自杀者是很危险的,我是学心理学的,你听我一句劝,下回千万不要这么莽撞了,看你现在受伤成这样,我都很替你难过。”
木米羽说着,伸手抚上言可心的腿,不轻不重的摸了摸,眼底似有什么掠过,然而太快,言可心没有看清。
她眯起眼睛,回想木米羽刚才说的话。
明面上看着是为她着想,其实还是在怪她。
要不是这场戏是言可心演的,她估计真的要觉得委屈了,毕竟心理学专家的本事可不轻,想要击垮一个人的内心防线,让她终日沉浸在悲伤里,应该很容易……
言可心擦了擦眼角挤出来的眼泪,感觉到木米羽在试探自己的双腿,按揉的力道越来越重,她好心提醒了一句,“木小姐,我只是腿不太好使,但是还是有知觉的,你再掐下去,我可能就真的瘫痪了,到时候,你养我?”
木米羽手一顿,下意识地看向白北泽。
见他皱起了眉头,立刻委屈小声的辩解起来,眼眸中含着的水光几乎都要溢了出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言小姐,你真的误会了,北泽,你听我解释……我是在给言小姐做按摩,听说对腿伤很有效的。”
“你根本不知道她伤在哪个部位,程度轻重,怎么伤的,就贸然按摩,与二次伤害无异。”
白北泽淡淡的打断了她,像是审判的法官一般敲定了木米羽的罪行,“别碰她了,有话,到旁边去说。”
言可心转了转眼珠子,当没看见一样捂着嘴巴侧了侧身子,背对着他们。
木米羽眼睫一颤,似有晶莹的东西滚落下来,又被她迅速抹去。
她扯开一抹笑容,转身朝着言可心靠近了两步,又猛的后退,不安的别着手,“既然怕我伤了你,那我就不碰你了,刚才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言可心撩动眼皮,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给了她一个爱搭不理的眼神,“哦,没事,没报废就行,谢谢你手下留情。”
木米羽脸皮顿时涨红了,像是要和她争执,但迟迟没有开口,言可心瞥见她就是不吵架,烦都烦死了,主动挑开了这层薄纸。
“木小姐,你今天是来看我的?”
言可心慢悠悠的问。
木米羽顺了顺气,温柔的嗯了一声,一派大度到不计前嫌的模样,“是啊,我在新闻里看见了相关报道,立刻来看你了,常说多事之秋,言小姐今年秋冬发生了太多事,一件接着一件,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担心言小姐压抑久了,心里难受,所以想过来开解开解你。”
开解?你是来打探消息的,说的冠冕堂皇,怎么就这么喜欢撒谎呢?
言可心托着下巴,定定的看了她一会,面对木米羽温柔和善的微笑,她硬是一丝笑容也没有挤出来,“既然木小姐都这么说了,我正好有一件事想问问木小姐,就像你说的,今年我身上发生的事太多了,其中有一件,到现在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言可心露出苦闷的模样,无声叹了口气,微微坐直身子,漆黑水润的瞳仁里,却露出像猫一样的诡谲神秘,“木小姐,你是心理医生,你帮我分析分析?”
木米羽一愣,迟疑的问道:“是什么事,让你如此苦恼?”
“之前许彤被抓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她说,我是个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
言可心伤心的捂住了口鼻,似乎要遮住伤心的一面,不想被外人看见,声音亦被蒙上了伤感的颤音,“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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