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 三军出征那日,他回头看到城楼上那抹身影时,方才知晓为何常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他只想策马奔去,拥住她,再不分开。 豪情与柔情的并存,离别与不舍的缠绵。 此去西北出玉关,若是不灭北燕,他誓不还朝! 待到得胜而归之时,便是迎她入门之日。 届时,凤冠霞帔,高堂红烛,他定要她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战争的残酷,鲜血的洗礼,少年迅速的成长。 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 九死一生,终还朝。 庆功宴上,她还是那样的娇俏活泼,扮做宫女将他约出去。 合欢树下,他将她抵到树干上,倾诉着思念。 头一次,他不想做那个克己复礼的君子。 想要拥有她,有占她。 那个吻,烈热又强势。 许久许久的思念,只想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我要你!” 那是他的声音,低哑间染着浓浓的情裕。 小姑娘轻笑着依在他身前,那样乖,那样媚。 “你把北燕打跑了,现在没人娶我了,你不想要也不行,我赖上你了,你得给我负责。” 崔彧低低的笑了,男人微沉且有磁性的音色从胸腔中震出来,听在耳中,丝丝的钻进心底。 “好,负责。” 她仰头?攀上他的脖子,眸子中波光潋滟?满是仰慕的神色,大胆的说道: “我要你现在就负责!” 崔彧只觉得心底潮汐翻涌,环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紧,眼中笑意深浓。 “待成了亲,给你负责一辈子!” 成亲?太过美好的事情?曾是他梦中一遍又一遍奢望的美好,如今触手可及?崔彧只觉得人生了无遗憾。 崔彧不能出来太久,不舍的抱了她好一会?便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一个宫人半路拦着他: “崔将军,贵妃娘娘有请。” 黎贵妃宠冠后宫数年?崔彧自然有所耳闻。 只是黎贵妃多年以来跟皇后一系势同水火?崔彧虽不涉党派之争?但是从要娶音华那一刻?便势必要被人打上皇后一派的标签。 如今黎贵妃来邀请他,虽不知是何事?他下意识便是拒绝的。 直到那个宫人拿出了一个信物?崔彧望着那小锁?眼瞳紧缩。 那是他的?幼时他多灾多难?那是母亲一路虔诚叩拜,三步一叩首求来的长命锁。 言道?他佩戴到六岁,便可百病尽消。 后来一直被母亲贴身收藏着,为何现在会在黎贵妃哪里? 崔彧好奇?便随着一道去了延禧宫。 在延禧宫里面,崔彧望着那仪态万千?貌美华贵的贵妃时,他愣住了。 跟母亲一模一样的脸庞,望着他时,双目含泪的哀伤。 崔彧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待听到她细细说起往事,崔彧愣住了。 平地起惊雷! 你不能娶她,你是陛下的孩子! 这样的话钻进脑海的时候,崔彧只觉得做了一场梦。 一场极为荒唐的梦! 荒唐的让他恶心的梦! 当年陛下住在邺城行宫时,偶遇一美艳妇人,见她与当年自缢而亡的心中所爱白月光极为相似时,便带去行宫,给强迫了。 后来才知晓,这妇人是崔砚堂的妻子。 当年江家的姑娘要与崔砚堂订婚之时便被他所夺取,崔砚堂自幼是皇子伴读,年少时,跟陛下有些同窗的情谊,他心中过意不去,便将人放了回去。 崔砚堂那时出远门,月余未归。 归来时才听闻了这件事,崔砚堂自来是淡泊不争的性子,纵然是妻子被辱,虽气愤,可是那人是天子,他又能如何? 他敬爱着自己的妻子,面对着她痛不欲生,愧疚难当,崔砚堂只能忍下,好生宽慰。 可是,又过了月余,她怀孕了,而且两个月的身孕。 算着时间,正是崔砚堂出远门未归的那段时间,这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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