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灯火照亮大殿,人影穿梭在其中,昏暗的色调里,落座的众人脸颊上浮现出笑容,随着相互熟知,气氛逐渐熟络,彼此放开了戒备交谈着。
白飞扬合上拜帖,平复心绪,暗觉不可能,但拜帖又假不了,忙向众人施礼道,;各位慢用,外面有紧急公务需要我处理,稍后再来相陪。
说完白飞扬匆匆离去。
几曲罢,仍不见白飞扬归来,铁荣成戒备,向着坐在下首几名相陪的亲信使了个眼色,又看向白如玉,只见她极为健谈,又阅历丰富,不知讲了什么,逗得白宣儿咯咯咯大笑。
铁荣成松了口气,至少从这白家三名使者看,并没有恶意,可是又觉得自己太过大意,这三人白飞扬说是白家使者,也没有经过确认,回想一路上的变故,忙起身向前,抱拳环伺,;各位使者,我受到家主的重托,遣送小姐入白氏宗族,一路上经历重重险峻,不得不让小人多心,还请各位出示下自己的身份凭证。
;什么意思?白如风露出怒容,含怒放下手中的酒杯。
;何必生气呢?铁兄也算是尽忠职守。
;对呀,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白如玉从怀中拿出一面腰牌,随手塞进白宣儿的手中,;妹子,姐姐的身份,可都在你手里了,任你决断。
白宣儿狼狈不已,可是铁荣成的话,她也不能不听,索性翻转瞧了几眼,笑着道,;铁叔,是白家的腰牌,假不了。
白如风仍不愿让步,竹墨白手掌一弹,一面腰牌凌空飞落向铁荣成手中,巧妙非凡,生平仅见。
铁荣成伸手抓住腰牌,一股劲力蔓延全身,虽不至于领他受伤,可瞬间涌遍全身,纵使他自问,以物传力,他绝对做不到的。
铁荣成看了几眼,有意试试竹墨白,武力值漫卷腰牌,迅捷飞向竹墨白。
竹墨白惺忪睡眼,懒散地喝干杯中酒,猛地放在桌上,玉笛点出,生出一股吸力黏住腰牌,那霸道武力值贯穿玉笛,竟发出低沉的乐音。
白如风一愣,脸色不好看,势单力孤,只能拿出腰牌亲自递给铁荣成看了几眼,朗声道,;怎么,苦海白氏一脉竟这样傲慢,都不将白氏宗族放在眼中了吗?
铁荣成道,;这是何意?
;我等可是受了白氏宗族三大执事之命,前来接应白小姐,铁先生这样不信任,难道不是不将白氏宗族放在眼中吗?
铁荣成抱拳行礼,看了众人一眼道,;绝非在下心生疑惑,只是这一路险境重重,几度险些令小姐涉险,只是确认而已。
;好了,可以理解的,铁先生护送宣儿妹子,理应小心。白如玉爱屋及乌,帮铁荣成说话。
;白如玉,你自己没有立场就不要乱说话,危险吗?白如风看了一眼竹墨白,接着道,;墨白兄,你说,有我白家外门三大暗劲大周天高手,能有什么事情,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伤害白小姐?
大殿一片寂静无声,突听得外面传来嘈杂声,接着呼喊声响起:;有人夜闯镇守府,抓住他……
声音不大,由远飘进来,竟让在坐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目光落在白如风脸颊上,铁荣成与亲信们忙围在白宣儿身旁。
白如风脸色涨红如血,咬牙切齿道,;可恶的东西,大胆毛贼,待我亲自将其抓来,以正威严。
说完纵身从座位上飞身而出,几个起落不见了踪迹。
叮叮当当打斗声逐渐清晰,白如玉挑着绣眉,;什么人胆敢闯镇守府,莫非是冲着白小姐来得?
铁荣成脸色难看,握紧了钢鞭,其余人也相继拿出钢鞭护卫,一场宴席就这样变得剑拔弩张。
;妹子,你不要害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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