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兄弟相称,张威就相当于马斗器半个儿子。"
"而马斗器身为沿海两尊财神之一,什么东西没有?那疯子臭虫拿什么收买他?"
"钱?女人?"
宁脱兔摇头,不屑地笑了笑。
"那就奇怪了,那他为什么会对我爆发出杀气?"秦风不解。
"那就不知道了。"
宁脱兔丝毫不在意,因为不觉得区区一个张威,能对秦风或自己造成什么威胁。
"你若是不放心,等他们师徒来我家的时候,我帮你问问。"
"那再好不过了。"
滨江华府。
甄屹钊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张威红肿的手,肌肤之下血肉起伏,如同层浪。
一缕缕真气渡入张威的手上,很快毛孔里就渗出紫黑色的坏血,其中还夹杂着凝胶一般的血粒。
万千细密血粒密布在手上,随着重力流淌汇聚,形成颗颗血珠,嗒嗒掉进两人之间的垃圾桶里。
张威紧咬牙关,额角青筋暴起,显然在忍受着难言的痛苦。
但他的手,却也在肉眼可见地消肿、褪色,变回正常的颜色。
这样的疗伤,持续了约莫半个小时......
"好了。"
甄屹钊松开手,靠回沙发背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张威汗出如浆脸色苍白,却没工夫去擦拭脸上的汗水,而是立马将血迹斑斑的右手放进茶几上的小盆里,盆中盛满了棕褐色的药酒,是甄屹钊的独门配方。
拿起毛巾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甄屹钊缓缓嘱咐道:"下去之后,用药酒每隔两个小时泡十分钟,明天就能好。"
"谢师父!"
张威右手泡在药酒里,握了握拳头,感觉指掌之间一阵发虚。
这次受创着实严重,若不是有甄屹钊用真气替他疗伤,他这伤势没有个把月,肯定是没法痊愈的。
说不定还会留下不小的后遗症。
武夫修行如登山,一步便是一重天。行气境,果然强横!
想起那个二十左右的少女,张威眼神微微闪烁。
"她还不是行气境。"甄屹钊突然开口道。
张威回神,神情微谔。
倒不是因为师傅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自小就被甄屹钊带在身边,行起坐卧都在对方眼皮子底下。
如此二十多年,能一眼看穿自己的心思,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他意外的是,那个叫宁脱兔的女子,竟然不是行气境?!
"若她真是行气境的话,你这手早废了。"甄屹钊加了一句。
张威死死抿着嘴,一时竟不知该为这个消息,感到开心,还是更加的挫败。
"不过虽然还不是行气境,但她也摸到门槛了。真正迈入这个境界,也只是时间问题。"甄屹钊将毛巾搭在沙发扶手上,艳羡地叹了一声。
"不愧是宁家啊......"
空气沉默了数秒,张威提醒道:"师父,我们一会儿是不是该去拜访一下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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