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千真万确。”
太监尖着嗓子,一脸谄媚的说,“奴才亲眼所见,是瑞王和瑞王妃一起带走的。”
“佩环认罪了吗?”
“没有。”太监说道,“那丫头很聪明,一向极有分寸,您放心,她绝对不敢出卖您。”
“活人的嘴,你怎么向本宫保证?”
吕凌曼凌厉的视线扫了过去,让太监立刻噤了声,连个语气词都不敢发出来了。
又过半晌,太监硬着头皮的问,“娘娘有何高见?”
“死人才会守口如瓶,永远不会出卖本宫。”
吕凌曼看着太监慢悠悠的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奴才知道。”
太监点头哈腰,一副阿谀奉承的讨厌的嘴脸,“奴才派人去瑞王府解决佩环,让她今生再也说不了话。”
“孺子可教。”
吕凌曼笑了笑,眉眼之间,依旧冷漠,“手脚干净一些,将杀害宫人的罪名,记得推到苏揽月的身上。”
一次性解决了两个心腹大患,可谓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是。”
“派顶尖的杀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徒手捏碎一个核桃,吕凌曼的表情淡淡然的,却让人恐惧的汗毛耸立,“事情办成了,本宫重重有赏,若是失败了,让他提头来见。”
“奴才会派武功最高强的,一定万无一失。”
太监快步离开,就跟后面有鬼撵着一样,吕凌曼坐在椅子上,表情淡漠,目光狠厉。
苏揽月这贱人,伶牙俐齿,心思巧妙,几次三番和自己作对。
有她活在世上,萧祤升更难缠。
吕凌曼阴森的笑笑,心里暗自得意,有了这招栽赃嫁祸,苏揽月又如何独善其身?
……
将佩环安排在了一个隐蔽的房间,蓝泽和十一一起躲在暗处,等着真凶自投罗网,而苏揽月也不肯回房间,固执的也想待在外面。
“月儿,走。”
萧祤升道,“这里有蓝泽他们已经足够了。”
“王爷,你进去,妾身留在这儿。”
苏揽月推了推萧祤升,双眸直勾勾的盯着门口,一面心不在焉的说,“我倒是要瞧瞧,那条大鱼几时上钩。”
“现在时辰尚早,他不会轻易出现的。”
萧祤升劝说道,“外面寒风刺骨,再待下去,你身体未必熬得住。”
听他这么一说,苏揽月猛然间想起他的伤口,轻轻触摸他的胸膛,眼神里是殷殷的关心,“王爷,你还疼不疼了?”
“疼。”
见状,萧祤升捂住了胸口,故作痛苦,“冷风袭来,愈发痛了。”
“那赶快进去。”
苏揽月紧张的不得了,“彩儿,扶王爷回房间。”
“你不回去,本王也不回去。”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萧祤升深情而固执,“月儿真的心疼本王,不想让我活活疼死的话,那便跟我一起回去。”
萧祤升只是皮外伤,又一连服了几日的药,如今没什么大碍了,苏揽月也心知肚明,可她还是心软了,“走。”
她扶着萧祤升,二人回房间里等待,只留蓝泽和十一在外面守株待兔。
夜渐渐的深了,连月亮都躲进乌云里不出来,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唯有萧祤升的房里灯火通明。
苏揽月趴在桌子上,睡得昏昏沉沉,嘴角时不时的泛起微笑,不知做了什么美梦。
而在对面的萧祤升,望着她的睡颜,笑容满面。
苏揽月坐起身的时候,撞进了萧祤升笑盈盈的眼里。
“王爷,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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