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何意?”
士兵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她是瑞王妃。”
瞧着众人的迟疑与困惑,萧祤升解释道,“此次跋山涉水来到军营,是带来了十万火急的消息,因军中规矩,这才女扮男装。”
士兵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都在纠结着萧祤升此话的真实性。
“王爷说的没错。”
谭严宽也跟着附和,“她确是瑞王妃,也确是为军情而来。”
二人皆已发话,士兵唯有深信不疑。
“多谢王妃出手相助。”
被救治的士兵站了出来,他红着脸,毕恭毕敬的说,“刚才误会了您,实在抱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与我们一般计较。”
“你们奉行军中规矩,何错之有?”
苏揽月扶起他,道,“破坏规矩的人是我,你们没有计较,我已经知足了。”
“好了,此事到此结束。”
萧祤升开了口,一场闹剧便终止了。
“月儿,你也去换身衣裳。”
萧祤升回过头,道,“身份已经被识破了,没必要再穿着男装。”
“嗯。”
二人郎情妾意,温柔缱绻,而冰逸身处的气氛却没这般融洽。
彼时,回国后的冰逸,第一个面见的便是梁夏国主冰渊。
从敌营九死一生的逃了出来,他天真的以为,等待他的会是父王那无限的关怀以及问候,可当凝视着那双质疑的眸子,冰逸才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皇室之中,哪有那么多的父子情分,有的只是无止境的猜疑与不信任罢了。
“你被萧祤升擒住了,关了几日?”冰渊呷了口茶,故作不经意的问道,但那双精明的眸子,从未离开冰逸。
“七日。”冰逸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你记得倒是很清楚。”
“受尽屈辱的每一日,儿臣都铭记于心。”冰逸低垂着头,面不改色。
“听闻萧祤升的武功不错,那里还有众多精兵悍将,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冰渊看似在关心他,实则是担心他有叛国的意图。
“儿臣采用了苦肉计,降低了他们的防范心理,趁夜逃出来的。”
他的顾虑以及担忧,冰逸心知肚明,他一面撸起了胳膊,露出了一道骇人的伤疤,一面坚定不移的道,“在离开城门的时候,十个士兵追了上来,儿臣想着故国,殊死抵抗,这才侥幸逃脱魔爪。”
那道伤疤虽细但长,是被利器抓出来的,而且外表鲜血淋漓,皮开肉绽,是新的疤痕,不像是伪装的。
“逸儿近几日吃苦了。”
冰渊面容凝重的脸,终于缓和下来,“父王原本打算,让你大哥派兵救你,没有想到我儿英勇,竟先一步自己回了国。”
“资源有限,应用在正地方,不必在儿臣身上浪费太多的兵力。”冰逸嗓门低沉,义正言辞。
“你是我的儿子,是梁夏二王子,你有责任为了梁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奉献你拥有的一切。”
冰渊说的漫不经心,但却是在提醒冰逸,“与此同时,梁夏也会不惜一切保你平安。”
他的意思,冰逸最是一清二楚,低眉敛目,冰逸言之凿凿,“父王尽可放心,儿臣即便被人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也断然不会对不起梁夏。”
未了,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儿臣的这条命,早做好了随时随地为梁夏牺牲的准备。”
“逸儿言重了。”
冰渊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已经是喜不自胜,“有你的这句话,父王便心满意足了。”
“儿臣定会克尽厥职,枵腹从公,为梁夏效犬马之劳。”冰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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