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泽,先别轻举妄动。”
苏揽月小声的提醒蓝泽,让他冷静一些,切莫冲动行事。
“可他们侮辱了王爷!”
一见到刘明那一张卑鄙下流的脸,蓝泽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撕烂他的嘴,让他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
他们侮辱了萧祤升,比直接侮辱了蓝泽,更加令他暴跳如雷,愤愤不平。
“我知道。”
苏揽月同样的怒不可遏,但是与此同时,她心里面明确知道,愤怒无法解决当前矛盾,只会让刘明愈发变本加厉。
“但我们身在栾沣寨,整个寨子上下都听命于寨主,你即便被松绑,又如何以一敌百呢。”
“可总不能坐以待毙,看着那群山贼飞扬跋扈,为非作歹。”
蓝泽只要抬起头来,山贼那一张张狂妄自大,得意忘形的脸,便会映入眼帘,每每见此,都想将那些人打的抱头鼠窜,屁滚尿流。
“办法总会有的,但情绪不可以激烈,免得山贼瞧见,以为戳中痛脚,正中下怀。”
闻言,蓝泽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多谢王妃提点,属下明白。”
蓝泽向后退去,乖巧的站一旁,不再声嘶力竭的斥责刘明了,甚至身上戾气,都尽数被收起。
“呦,这么老实。”
刘明歪着脑袋,笑得很是欠扁,“刚才不还是一副要杀了我的表情,怎么现在却偃旗息鼓了?”
未了,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状,自问自答,“我知道了,一定是被我们说中了,没脸反驳了。”
话刚说完,山贼当中,爆发了一阵哄笑声。
蓝泽额头青筋爆起,嘴唇掀了又掀,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已经答应了苏揽月,他绝不会出尔反尔,自食其言。
“寨主真会臆测。”
不屑于听他在妄下雌黄,苏揽月冷笑道,“如此不实传言,听个热闹便是,蓝泽不拆穿,免得让你颜面无存。”
“你在胡说什么?”刘明眼神一凛,目光如炬,“本寨主说的话,岂会有假!”
刘明把守着栾沣寨,常年住在山上,但不代表山下发生的事,他便一无所知,尤其是萧祤升出征,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全皇城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他怎么可能得到假消息!
苏揽月休想用三言两语,把自己糊弄住。
“王爷并未出征,他一直在原地盘桓,关于打败仗的言论,自然都是不作数的。”
他要真相,苏揽月将“真相”给他。
“瑞王分明已经离京,你休想诓骗我!”
刘明眉头紧锁,义正言辞,“再者说了,陛下亲自为其送行,送出了凯旋宫,这是世人皆知的事,倘若瑞王没上战场,莫非是陛下用了障眼法,欺骗了所有人不成?”
百姓见的都是假的,苏揽月说的才是真的吗?
二者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如果要二选一的话,毫无疑问,他更愿意相信百姓口口相传,而非苏揽月嘴里,得不到证实的一番言论。
“我只知道,王爷的确留在皇城,至于陛下是何用意,我可不敢妄论。”
苏揽月板着脸,依旧说的信誓旦旦,“我可是瑞王妃,瑞王身处何地,难道有人比我更清楚吗?”
刘明是不愿意信的,奈何苏揽月又句句铿锵,言之凿凿,让他不得不怀疑。
若是信口雌黄,那固然没问题,若是千真万确,那他岂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吗?
心里半信半疑,战战兢兢,可表面上,刘明不慌不忙,稳如泰山,“来人,把他们俩先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半步!”
人是不可能放掉的,毕竟费尽千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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