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这次的淮河诗会,是我们商会举办的。”马飞飞一口小酒下肚。
贾登科点了点头:“可是,这跟我有啥关系?”
商会举办个这种小活动,很是稀松平常,有什么特殊的?
就连贾登科自己,都曾经举办过,不过就是在诗会上,推销一些自己的产品而已。
“当然是跟你有关系了,本来这次的诗会,是董掌柜举办的。”马飞飞站了起来,走在窗户边,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淮河,竟然有了一些感叹时光的味道。
“阿科,笑面虎虽然不在了,可这是我们商会的事情,我爹就把我丢出来接着办了。”
阿科‘唔’了一声,这是平常的事儿,董成福举办,也不会是他自己出面,而是让子侄一辈的年轻人来做。
现在马天元已经在接手董成福的摊子里,隐隐有了一种要成为商会龙头老大的气概,那么作为他的儿子,马飞飞自然是要承担起一些事儿来的。
而且看上去老马对自己儿子的认识也很清晰,要说其他事儿马飞飞可能办得不利索,这种吃喝玩乐的事情,找他准没错。
于是,贾登科也站在了窗边,两个年轻人就像老头一样,负手站在这青城最好的酒楼里,指点江山。
“飞哥,你说的我都听明白了,只是,这跟我有啥关系?”
“阿科,你也知道,哥哥我一向都和那些自命风流的读书人合不来,这毕竟是个诗会,咱们就是再有钱,也难免被那些不长眼的家伙挤兑。”
“是啊,可是,这跟我有啥关系?”
“董掌柜毕竟是你搞下台的,现在虽然我爹把这个烂摊子丢给我了,你也要上点心啊。”
“行啊,我给你出上一些茶水点心,你要是人手不够,我也能调些仆人来伺候。”
“你咋这么不上路子?”
“嗯?”
“哥是来找你去撑场面的,懂?”
“飞哥,我又不是读书人,怎么给你撑场子?难不成来两首打油诗?”
“谁要你的诗了,要的是你的身份,你是商会大掌柜之一,这些没胆子的读书人,敢跟我叫板,哪里给你脸色?”
……
不是贾登科
没话说了,而是已经说不出口了,不管是谁,脖子被人狠狠揪着的时候,都会闭上嘴。
走在青城傍晚的余晖中,经过一下午的友好协商,贾登科顺利成为了明天诗会的特邀嘉宾,顺便和去马府蹭了一顿饭。
当然了,蹭饭并不是因为觉得被马飞飞阴了,而是为了提点一下马天元,自己还要两个军团的名额。
这一点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力,马天元和刘如意都清楚,段威是不可能让他们手里有更多兵的,而段威也同样被商会钳制。
想着明天要怎么和大胡那个一根筋讲,才能让他理解把手下的山贼化整为零,加入军团,贾登科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这条路也走了好几年,只不过贾登科从来都是心事重重,难得有这么轻松又惬意的时候。
落日余晖,洒落在小河两边的竹楼上,这也是青城近几年才流行起来的住所,毕竟青城就这么大,人越来越密集,而有权势的人们早就给自己准备好了大宅院。
段威曾经和商会协商,想要让大家腾出一些空地来,当时大势所趋,商会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不过在贾登科得到一间额外铺面的时候,办法也就出来了,那就是盖楼。
虽然说现在的技术,高楼大厦很难,不过把一部分居民区改建,之后给些补偿的事儿,贾登科前世都见怪不怪了。
于是,除了高门大户家里,普通的老百姓也住上了小洋楼。
“小姐!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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