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豁出去了,必须提醒她。”想到这里,施远腾马上打电话给杨修影。杨修影很快便接通了他的电话。 “明天要注意泥头车,特别是在上高速前的路段,切记!”施远腾说完,马上收线。 杨修影陷入了沉思。对于施远腾,没有人比杨修影更了解他。他是一个原则性极强的人,说好的规矩一定能够遵守。可现在他连连破坏规矩,打电话警示自己,一定是收到了明确的信息,而且她相信,这风险是冲着她来的。既然如此,肯定与乔元华有关。 杨修影感动于施远腾对自己的关心和关心背后透出的浓浓的爱意,可是,对于她而言,别人在暗,自己在明,防不胜防。 “嗯,听天由命吧,希望老天爷能够让她与她心爱的腾哥厮守终生。”杨修影暗自想道。在他的心中,施远腾早已经是她的腾哥了,只是她一直压抑着,担心在公众场合失误而增加她离婚的难度。 任何事情的发展,从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施远腾和黎明担心的,如期而至。杨修影期盼的,却成泡影。 生活,有时候喜欢展示它血淋淋的一面,让人不寒而栗。特别是对于经常沉浸在生活的温柔美好一面的人而言,对于这样血淋淋的人生,是难以接受的。哪怕是施远腾这样有心里准备,又意志坚定的人,也会被这鲜血淋漓的人生所震慑,所激怒,并为之癫狂。 四月四日,清明节。杨修影与她的老公、儿子和家婆一起,开车回老公的老家连州市,因为有施远腾的反复提醒,杨修影提出由她来开车,但被老公断然拒绝了:“你那点破车技,由你来开,什么时候才能到家?” 杨修影不好争辩,也不想争辩,心中却暗想:“这也许是命吧,如果命该如此,那就听天由命,接受一切该来的结果。” 汽车离开长洲市区,在一条国道上行走。这条国道,平时很多大货车和运送砂石泥土的泥头车来来往往,想到施远腾的警示,杨修影情不自禁地对老公说:“小心点,要注意 (本章未完,请翻页) 这些来来往往的泥头车。” “你今天发什么神经呀,神神化化的,你给我闭嘴。”杨修影的老公对杨修影从来没有好言相向。 想到儿子和家婆坐在车后座,杨修影不再吭声,但却绷紧神经,集中注意力,时刻提防可能出现的危险。 因为路途遥远,他们出发的时间很早,八点刚过便来到这个路段。路上的车辆还不是很多,杨修影的老公将车开得飞快。 道路两旁有不少岔路,经常有车辆出没,这样的道路,是事故高发的地点。 杨修影的老公一言不发地开着车,快要到到前面一条岔路交接处,一直高度警惕的杨修影看见一辆泥头车飞也似地从左侧方向向着主干道冲过来。按时间推算,这样的速度,正好与杨修影坐的车撞个正着。 杨修影想喊叫,但一切全在瞬间发生,泥头车对着杨修影坐的车狠狠地撞了过去,杨修影本能地一滑一仰。一声巨响,杨修影失去了知觉。 今天一大早,黎明赶到施远腾的家,将昨晚监控的情况告诉施远腾。 “腾哥,他们将杨教授所坐的车牌号和车型告诉了一个微信名叫‘泥鳅’的家伙,我查了一下,这个家伙是个刑满释放犯,而且是个几进几出的惯犯。” “从乔元华与这些人的联系看,他们有人一直监控着杨教授的车,估计在某一个点上,一定有一台泥头车在等着杨教授的车的到来。” “这些信息都保存下来了吗?” “保存了,而且也有乔元华参与安排和指挥的记录。” “好,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交给上天吧。”施远腾显得十分无奈。 “这个乔元华太恐怖了,如果不把他弄掉,我准备劝春雨不要在医院干下去了。” “阿明,逃避不是办法。高江够可恶了吧?拿掉了一个高江,来一个更可怕的乔元华。你敢保证,将乔元华拿掉,接上来的人就一定比前面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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