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你的闺蜜!”
“呵……祁炎夕,枉她对你一片痴情,没想到你渣到这种地步!”
“花溪,呵……”祁炎夕无既无奈又可笑地摇摇头,“你不仅眼瞎,心也瞎了,我本人都表达得这么明确了,你竟然还这么维护她!”
“够了,祁炎夕!”花溪捏紧手心怒吼一声,眼神闪烁地看着他说:“在闺蜜和一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之间,换做是你,你也不会选择相信伤害自己的人?”
“不,不是这样的……”祁炎夕顿时语塞,满眼失措。
他明明就从没做过伤害她的事,可他为什么还会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他知道,无论他怎么解释她都听不进去。
他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解救一个盲目信任施害者的受害人,怎样才能让她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瞟见那个正兴致勃勃地看戏的聂禹,花溪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她不该再提起这些早已落入尘埃的事。
她再次捏紧手心,转身踏上阶梯,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她早就淡忘了。
不……是从来就没有过。
“炎夕哥。”聂禹突然伸手搭在望着花溪背影伤神的祁炎夕肩上。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但他大概能明白他们之间的致命点在哪。
既然是志同道合的兄弟,那他就以他过往的经验分析,无偿给大哥指条明路好了!
“难怪你追不到她!我跟你说,跟女人讲道理绝对是大忌,你得换一种柔中带刚、刚中带柔、釜底抽薪、一针见血的方式去征服她,只要征服了她,你说什么她都信了!”
“你这海归懂得成语还不少。”祁炎夕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不是重点。”聂禹露出坏笑的神色,挑眉道,“关键是泡妞!要对付花溪姐这样心地善良、容易心软且死心眼的女人,你就得死皮赖脸、软磨硬泡!”
祁炎夕若有所思点点头,觉得似乎有点道理,便转身追上楼去,“溪溪,溪溪……”
最后落下聂禹独自一人站在客厅里,屋子空荡得只听到祁炎夕缠着花溪的声音。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自家母亲大人的电话号码,几秒后,只听里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按下红键,他仰天长啸。
“小斯斯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等你等得好苦啊!”
哀叹一口气后,他开始用晃荡的方式在屋里消磨时间……
抓起一个水果,他边啃边以客厅为中心,向四周围绕游走,翻翻柜子,摸摸这、看看那,连摆饰花瓶都不放过,试图找点好玩的……没有!
到台找找好酒,把看上的都摆出来,倒上一口试试味,又把所有认为好喝的都倒在一个小杯子里试试。
喝了一小口,他的五官禁不住地拧到了一起。
嗯——什么怪味道?呸……不好喝!
放下酒杯,他走出台,踏上楼梯,开始数阶梯,“1.2.3.4.5……”
走完最后一个,他帅酷拽地转了个身,将一条腿跨住楼梯扶手,坐了上去,从上面滑了下来,来回几次后……没意思!
去后院看看!
哎?姬姬?
“我的小姬姬,我来了!”
于是,他又开始跟这只小白狗一起踢球。
怎么说,这狗也是那个女人的宝贝,跟它搞好关系,岂不是近水楼台?
……
花田咖啡屋。
在果琉璃把田骁做好的所有菜肴陆续端上桌时,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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