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富饶之地,鱼米之乡!
这片土地上曾孕育出无数钟灵毓秀的人物,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那位仅差一点就能荣登天下至极的霸王,项少习!
江河人素来以项少习为骄傲,因此对逼得项少习自刎的大又自然没什么好感。这也导致了他们内部虽然世家林立纷乱不休,可面对非江河子弟的侵袭时却总能团结一致,不让外人占了江河的便宜。
当今天下乱世初显。董章自火焚洛安后便退守长阳,关东之地则被各路诸侯瓜分。又有马腾据西凉、刘君据巴蜀、士燮据交趾、刘彰据荆州,将偌大一个华夏大地弄得四分五裂。
各处都在招兵买马,烽火之意甚浓,唯独有一片土地没有出现统一的势力,还保持着相对宁静的氛围。
那便是江河!
此刻听见孙殿的话,包括孙见台、孙柬在内的所有人都沉默下来,一个个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看着孙殿。有些人眼中有意动神色,但大部分都犹豫不决,一副想要说什么又不方便说出口的模样。
孙殿看了只觉莫名其妙,他想过自己的提议会遭到武将们的反对,却从没想过会是现在这种不尴不尬的局面,不由疑惑道:“我说的有什么问题么?”
“倒不是有问题,只是……”老将黄皿用满是老茧的大手摸着脑袋,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只是’了半天却没只是出个所以然来。
“今日之议就到此为止,尔等回去也好好想想,看是否能为我军找出一条更好的去路!”
孙见台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众武将如蒙大赦,行礼后就像逃难般一个个抢着出帐,却在临出帐时都会向孙殿瞥上一眼。
卧槽,到底怎么回事?!
孙殿有些抓狂。不就是个回江河的提议么,你们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像现在这样是几个意思?
就在他心中疑惑越来越深的时候,孙见台和同样留在帐里的孙柬对视一眼,孙见台开口道:“殿儿,说说你的想法,为何要为父带兵回江河。”
“嗯?”
孙殿皱眉看去,见孙见台神色严肃似乎很在意他的理由,想了想便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孩儿有一个问题想先问父亲。不知父亲以为,这又室江山今后究竟会怎样?”
孙见台似乎没料到孙殿会提出这么一个尖锐又敏感的问题,当时就愣了一下。但他马上反应过来,用眼神示意孙柬去营帐门口守着确保不会有人进来,这才沉吟着道:“当今天子聪慧,只是被董贼把持才不得伸展。若能将董贼诛除,则又室依然可兴……”
“这是父亲的真心话?”孙殿直视孙见台的眼睛,用完全不似几岁孩童应有的锐利眼神逼问着他。
“什么意思?”
孙见台的脸也沉了下来,似乎终于对孙殿的态度有了不满。
孙殿对此视而不见,只是微笑道:“父亲当日曾说,是对先帝有所亏欠因而起兵伐贼。可关东群雄每日只知饮宴,全然不把天子的安危放在心上,当日唯有父亲与曹桑肯率兵与董章戮战,如此便是有天大的恩情也该还了,实在没有必要追出洛安乃至攻打渑池。所以孩儿便想,父亲连番进军只怕并不只是报恩那么简单。”
孙见台的眼睛蓦地瞪大,他与孙殿对视了半响,眼中突然现出一抹笑意,道:“那依你看,为父为何这般卖命?”
“为了名望!”
孙殿叹了口气,道:“袁氏在中原根基深厚,死上百来个老弱病残就能让各路诸侯感怀敬佩,可我们孙氏不行。”
“咱们孙氏出身江河,本就被那些中原世家瞧不起。若非此番董贼势大,他们就算起兵勤王也不会叫上咱们。因此若想赚来声望,那便唯有行诸侯所不行,能诸侯所不能,这样才能在天下人眼中打响孙氏乃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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