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奈,许琏根本不知道这孟东野是受了什么刺激,竟对自己这般态度。
袖子中的手不断收紧,捏了捏手心的东西。本来觉得是心脏砰砰砰直跳的欣喜,现在竟变得有些索然无味。
都怪孟东野!
这么想着,许琏自然有些不悦,撇了撇嘴,于是追了上去,将手中的东西直接大力地塞到孟东野怀里,还故意撒气似的使劲推了推他。
孟东野被突如其来的正面;偷袭打得有些措不及防,只能赶紧伸手捂住胸口,手刚碰到许琏的手,还没抓住,就落空了。
手里却倏忽多了个玩意儿。
藏青色的布料,绣着几点深蓝底纹,隐隐看得出做工很是……用心。
;我随手缝的,你爱要不要。许琏似是赌气,说的话也不太中听。
孟东野看着手里的香囊,再看看赌气的许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看什么看!许琏瞪了孟东野一眼,;这香囊丑是丑,我也没想当礼物,你要真是嫌弃,就丢了吧!
说罢,许琏狠狠撞着孟东野的胳膊走了过去,只是孟东野没什么感觉,却把许琏撞得不轻。
她闷哼一声,又觉得太丢人,赶紧跑开了。
孟东野目光深邃,收回视线看着手里的香囊。许琏的女红如何,他是清楚的。这暗纹虽然简单,但是也极其费时间。
虽然不算精致,但的确是极其用心。
绣成这样子依然不错,更何况还是自己的涟儿绣的。
他的嘴角疯狂上扬,压都压不住。
他自然是不在乎许琏那几句赌气的话,这么多些日子,他对许琏的了解又其实一星半点?
她不过是性子傲,才故意说的。
想到这里,孟东野不免有些心情复杂,更甚有些烦躁。
许琏现在是故意说的话,很明显是为了她自己的薄脸皮,可是之前呢?为什么不愿意告他如何得知的四皇子的行动?甚至还故意编出一个敷衍的理由呢?
他总觉得许琏瞒了自己太多的事情,就像是他一头扎进了无底洞。他握紧手里的香囊,说到底还是因为许琏不信任自己吗?
孟东野站在原地许久未动,一会儿皱眉心中更加确定许琏就是不信任自己,一会儿抿嘴偷笑因为得了香囊而高兴。
路过的宫女瞧见孟大将军这个样子,都好奇得很,却又不敢议论,都低着头赶快跑开了。
许是站了太久,孟东野终于有了反应,将那香囊系在腰间,满意地勾勾唇。
无论怎么样,这可是涟儿送给自己的,理应小心翼翼收好。
另一边的许琏撇着嘴走到御花园,见皇后在不远处的桥上给鱼儿喂食,赶紧收拾好表情,走了过去。
;皇后娘娘,孟夫人来了。侍女小声提醒道,皇后也抬起头,朝许琏一笑。
皇后虽然已经执掌凤印多年,脸上却不见几分褶皱,风韵犹存。高耸的发髻上满是珠钗金簪,长长的后拖秀满繁华,无一不显示出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的身份。
许琏赶紧走过去,行了礼才问道:;皇后娘娘今个儿看起来心情极好,这鱼儿受了恩惠也都变得活跃了呢!
皇后听到这话,抿着嘴笑了笑,;就你嘴甜。
话音刚落,只见一条红白相间的鲤鱼忽然跃起,在半空抖了抖尾巴,甩了桥上的人几点水珠,又倏忽落了下去。
皇后也被惊了一下,但是她也不恼,只是笑着说:;今日得孟夫人吉言,竟见到了这锦鲤高跃,实在是好兆头,今年我朝一定会国泰民安。
众人皆是跪下,而许琏看着皇后,心中自是佩服。之前本以为见皇后气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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