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会了将她的痛苦、快乐或者旁的情绪都分一些给他,她愿意让他去担负她,担负她的喜怒哀乐,甚至担负她的生命。
她对霍彦辰放下芥蒂,打开心墙的那一瞬间,霍彦辰就赢了。
夕月儿答得不假思索,霍彦辰微微一愣,喜悦溢满墨色的眸,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瞬间如云上的高阳,抱着夕月儿的手更紧。
他低低的笑,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
;霍彦辰,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去做。
收起那些旖旎心思,夕月儿退出霍彦辰的怀抱。
看着她有点严肃的面色,霍彦辰指尖按住她的眉头。
;若你说的是平州之事,那么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
;你如何得知。
一问出口,夕月儿便觉自己问了句废话,看着霍彦辰的样子,显然是已经知道了。
;昨日我路过平襄河畔,看见了河流变红,便觉应该是出事了。
说到此,霍彦辰的面上也出现了浅淡的担忧,夕月儿见连霍彦辰的脸色都变得沉重,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
;莫要担心,小迟早早便被我派去了平州,若真的…..出了事,它也该回来了。
小迟是先夕月儿一天前往平州。
霍彦辰说平州有自己的亲信,那人就在军营里,若出事那人定会让小迟回来送信。
看着升上天空的太阳,大军开拔继续前行,二人争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平州。
第二日清晨,小迟真的回来了,也许是闻到的霍彦辰与夕月儿的味道,它在天空鸣叫一声,而后直坠而下。
百里奔袭,游隼累极,盘旋落在霍彦辰的胳膊上,胸口的美羽剧烈起伏。
夕月儿抚了抚它的羽毛,向下看去,小迟的脚踝空空。
;怎么会。
霍彦辰眼神瞬间变得幽深。
;小迟,信呢。
小迟疲惫的摇了摇脑袋。
;林深没有书信与你吗。
霍彦辰惊疑不定,小吃艰难的摇了摇脑袋。
;林深?
夕月儿一怔,原来霍彦辰说的亲信是顾狐玲身边那个正直风趣的副将林深。
;林深呢。
霍彦辰继续问,小迟继续摇着脑袋。
夕月儿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林深多半……已经出事了。
霍彦辰显然也想到了,沉默了一瞬。
;平州是否出事了。
小迟点头。
;可是两军交战。
小迟点头。
;伤亡如何。
小迟迟疑了一下,自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类似凄厉的呜咽。
夕月儿的脸色寸寸发白,终于艰难的开口:
;顾狐玲如何了,可……活着。
一双清冷的眼眸定定的盯着小迟,带着紧张的期待。
小迟的喉咙里又发出了一声类似呜咽的声音,它缓缓的晃了晃脑袋。
顾狐玲是她敬佩的少年。
她答的光明磊落。
;他不会死的,你放心,他十五岁一战,少年成名,哪里那么容易出事,小迟适才也说,不知,若是不知,便是希望。
霍彦辰轻声安慰,收起心中纷繁思绪。
似乎是被他说服,夕月儿自知惶然无用,只有尽快赶到平州,看到顾狐玲平安无事才能让她真正安心。
两人继续带着大军上路,如此又过了五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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