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朝堂百官,诸位皇子,他们一个态度,都够老狐狸琢磨一阵的了。”
“所以主子你这次求情,其实是随了老爷和老夫人的心意?”
“是。”
反正燕景安总会出来,她所做的,不过是给老夫人面前露个脸罢了。
如此,也好彻底的从这件事里,抽开身。
槐兰这才明了。
她喟叹一声,眼带敬佩的瞥向燕望欢,脑袋里才想这一会儿,就已经开始泛疼了,不知她身在漩涡中心,每日琢磨,该是多辛苦。
“主子,关于老夫人的寿礼。。。。”
“莫要担心,我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槐兰一愣,这些日子,可从来没见燕望欢出府,每日守在院里,不是下棋就是作画写字,哪有什么寿礼在准备。
燕望欢看她一眼,含笑点了点头。
她没说,槐兰虽是好奇,却也没有问下去。
即然主子说好,那就一定没有问题。
她对燕望欢,有着一种近乎是无条件的信任。
翌日。
大晴天。
天才刚亮,戏班子的人便从后门进了院。
他们人数不少,估计是经常到各个府门搭台唱戏,除了些年纪小的,偷着左顾右盼,来回瞧着新奇,其他人都是一脸习以为常。
戏台班主走在最前,一身青色衣褂,边指挥着众人落脚收拾,还能和相府的管家,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
相府规矩严,除了老夫人过寿,平日里鲜少能见着热闹。
有些下人得了空闲,总忍不住偷偷过来瞧上几眼。
辛夷和紫湘都是刚进府,没瞧过这种热闹,一早听到动静,就开始忍不住好奇,伸长了脖子,想要窥见几分端倪。
槐兰伺候着燕望欢洗漱好,见她们这番模样,忍不住笑道:
“主子你看,那头台子还没搭完,她们就想去凑热闹了,也不知道是去看戏,还是看人的?”
戏班子人多,自然不少年轻俊秀的花旦小生,有不少婢女争着过去,就是为了瞧上一眼那貌美郎君。
紫湘笑笑,没应成,辛夷脸却是一红,啐道:
“姐姐莫要瞎说,我只是没见过这场面罢了。”
“这也没得旁人,妹妹照实说,我们也不会笑你。”
“哎呀,我哪有。”辛夷嘴拙,实在是说不过她,一跺脚,扭身和燕望欢告状,“主子,你看看她。”
燕望欢手捧佛经,无奈一笑,“好了,反正今个也没什么事,你们想去,就过去。”
“主子,奴婢。。。”
辛夷脸更红,还不想承认,槐兰走过去,笑着给她肩上推了一把,道:“主子都开恩了,还不去?你和紫湘都去,顺便,也带着竹篮也一起。”
竹篮一直站在一边,没想到会念到她,先是一愣,正想开口推拒,给槐兰一个冷冽的眼神阻住。
她这才意识到,燕望欢是不可能放她一人留下的,连忙跟着道了谢。
槐兰这才满意的笑了。
“都去,记得早些回来。”
等她们出了门,燕望欢又坐了一会儿,瞧着天光大亮,才起了身,道:
“差不多了,走。”
“是。”
槐兰低下头,紧紧地跟在了燕望欢身后。
丞相府内一片欢欣。
唯有燕景安的住处,安静的落针可闻。
来回的下人走路都是踮着脚,生怕惹出动静,每一步都是提心吊胆。
说起来,这也怪燕望欢。
京城里孩子们皆是才华横溢之辈,每几日,便要作诗作词,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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