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定定的看着顾凌擎，抬高了下巴，眼神冷漠而又平淡。</p>

    那种冷漠，像是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一样。</p>

    “苏桀然是白雅痛苦的源泉，怎么可能是爱，同样，你也是白雅痛苦的源泉，所以，以后不用再见。”白雅冷声道。</p>

    顾凌擎眯起了眼睛，审视着现在的白雅，“你是不是和苏桀然交易了什么？”</p>

    “你不是很聪明吗？自己去查，不过，我建议你，就到这里为止，查下去，对你来说没好处，只有痛苦。”白雅扯了扯嘴角，格外的冷清。</p>

    顾凌擎站着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子冷凝了下来。</p>

    程锦荣清了清嗓子，对着顾凌擎说道：“那个，我送您下去吧。”</p>

    “别忘记了把我的包还给我。”白雅提醒道。</p>

    顾凌擎看她一眼，出门。</p>

    程锦荣在他的身后跟着，“那个，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p>

    顾凌擎回头看程锦荣，沉默着，等着他说话。</p>

    “有一个细节，我想跟你说下。</p>

    你之前一走，白雅告诉我，她爱你，很爱，很爱。</p>

    然后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进了房间后，我听到里面是她摔东西的声音，哭泣的声音，演变到后来是无助的嘶鸣。</p>

    我担心她，敲了门，她打开了门，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p>

    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程锦荣说出自己的想法。</p>

    顾凌擎想起之前白雅一直服用的药物。</p>

    她的精神确实一直有问题。</p>

    他记得有一次，她以为他和周海兰在一起的时候，也是砸东西。</p>

    今天白雅跟他说的话，确实很怪异。</p>

    她称呼白雅为白雅，为她，好像她已经不是白雅一样。</p>

    而且，她透露出来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白雅真的和苏桀然做了交易。</p>

    这个交易的内容是她去苏桀然的身边吗？</p>

    顾凌擎的喉结滚动着，眼中流露出对白雅的怜惜。</p>

    “我问你，你要购买那块地皮，是因为以为那块地皮下面有宝藏吗？”顾凌擎直接问道。</p>

    程锦荣顿了顿。</p>

    他刚才听到了白雅和顾凌擎的对话，说的就是宝藏，他觉得两件事情有关联，如今那块地皮已经被军方征用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p>

    “是的，我前女友的父亲是做古代地质学的，他告诉我，那块地皮下面有宝藏，让我买下来。”程锦荣解释道。</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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