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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雅脸上火辣辣的疼，望着眸色腥红的白冰。</p>

    如果妈妈没有得暴力型精神病，不会这么对她的，对吧？</p>

    “好。我知道了。”白雅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水雾。</p>

    “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否则我杀了你。”白冰狰狞道。</p>

    白雅站了起来，轻柔道：“妈，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来看你。”</p>

    “滚。”</p>

    白雅转身，从精神病院走出去，回头，看了一眼白冰的房间。</p>

    她记得高三那边，她成绩很好，但是家里很穷。</p>

    白冰跪在闹市区的地上乞讨。</p>

    不管是炎炎夏天，还是寒冬腊月，跪了整整一年，得到了她上大学的学费。</p>

    她知道，她的妈妈是爱她的。</p>

    只是，人都不想生病，生病的时候，精神混乱，却又无能为力。</p>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妈妈担心，影响病情。</p>

    去菜市场买了菜，去苏桀然那里。</p>

    别墅门的密码还是19920316，她的生日，密码没有改。</p>

    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安慰。</p>

    她领着菜走进去，房间中冷冷清清，厨房里面的垃圾桶里安安静静，显然这个男人不经常回来吃饭。</p>

    她打开冰箱，里面放满了酒，还有……。</p>

    白雅的眼眸一沉。</p>

    心，瞬间，落入了深不见底的冰湖。</p>

    寒气侵入，凉到大脑。</p>

    早就习惯了，不是吗？</p>

    她今天来不是查房，不是叙旧，而是让他帮忙的。</p>

    白雅把多余的食材放进冰箱里，走进厨房。</p>

    从橱柜里找出了曾经放进去的围裙。</p>

    围好，洗菜，切菜，烧菜，炖菜。</p>

    一切就绪。</p>

    她想把他的家里打扫一遍。</p>

    却发现……除了客厅，厨房，卫生间，其他房门都紧锁着，包括他们曾经的新房。</p>

    而她还没有钥匙。</p>

    白雅扯了扯嘴角，拿起座机，给苏桀然打电话过去。</p>

    三声。</p>

    苏桀然接了。</p>

    “喂。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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