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厉害,开飞机很厉害。”
莉莉娅·利特维亚克,苏联的战斗女英雄,曾经被德军误会以为飞机两侧画的是玫瑰花,被称之为“斯大林格勒白玫瑰”。
而这朵白玫瑰凋零在战争胜利前夕,永远的停留在22岁那年。
“我不知道。”阮文摸了摸莉莉娅那金色的头发,“或许,她或许会成为一个英雄。”也许会再长大后泯灭于众人。
阮文不强求。
她刚说完,达利娅回了来。
“我们走。”
她已经联系好了。
阮文在莫斯科的行程并不怎么忙碌。
不过此行的第一目的是为向自己提供帮助的克格勃致谢。
既然来到别人家门口,上门拜访必不可少,至于要不要带礼物,阮文倒是准备了些礼物。
俄罗斯人的最爱。
酒。
阮文上火车的时候轻装简行,但是该带的东西一样不少。
白酒是必不可少的。
而办公室设在了居民楼里的那位克格勃看到那一向白酒时,当即问道:“你的酒量好吗?”
阮文的回答让人微微失望,“一杯倒。”
瓦季姆叹了口气,“那可真是遗憾。”
他当即取出了一瓶白酒,酒精的灼热感让他的脸微红,却又是透着别样的兴奋,“比那些假酒好多了。”
在俄罗斯,最赚钱的生意就是贩酒。
这里的人太爱酒了,酒对他们而言才是真正意义的生命之水。
即便是在研究所、在部队,亦是如此。
把防冻液当酒喝,那是基操,才不是骚操作。
当然,阮文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带着一箱酒当面道谢。
“我想和你们谈一笔生意。”
瓦季姆听到这话笑了下,紧接着就是往嘴里灌了口酒,空气里都弥漫着酒精的味道,“女士,你应该看到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和我们谈生意?”
这似乎有些可笑。
他们是丧家之犬,哪还有昔日的半点威风赫赫?
“我知道你们现在的确处境糟糕,不过不想让自己的处境稍微改善下吗?”
阮文笑了笑,“别误会,我无意参与你们的政治,我很感谢你们能出手帮忙,只不过给了钱又能做多少?帮助一两个人去国外安家?这是你想要的吗?”
阮文直呼其名,“瓦季姆,如果你告诉我,这是你想要的答案,那我可以给你。”
她有钱。
美国政府赔偿了她一亿美元。
而她的代理律师,拿走了其中的一百万。
留给了阮文绝对的大头。
这么一笔钱,如何处理?
因为购买了保险的缘故,保险公司也赔付了大笔的费用。
这笔钱足以覆盖阮文的赔偿额,多余的钱则是用来贴补船员们。
近亿美元的赔偿费用踹在兜里,阮文自然也要给帮忙的克格勃支付费用。
当然,这笔钱不用太多,两三百万就完全可以。
但阮文还有更多的想法,这一切将会何去何从,如今倒是要看这位克格勃负责人的选择。
“瓦季姆,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
前苏联的情报工作人员捏着酒瓶,似乎再稍稍用力一些,这酒瓶就会碎成渣渣。
灼热的酒精仿佛失去了温度,和那冷冻液没什么两样。
选择?
瓦季姆看着这个年轻的中国女人,“你告诉我,我还有得选吗?”
他们早已经没了退路。
新的总统将克格勃边缘化,潜伏在海外的克格勃们因为慢了一步,被批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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