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技术问题, 当然赫尔斯不懂的。
“听说这些年轻的母亲并不是很满意这款产品,认为还不如纸尿片好使,有的已经在寻找律师准备打官司索要赔偿。”
在欧美, 打官司似乎是一件寻常的事情。
尤其是涉及到产品质量时, 这是律师们最喜欢的案子。
如果涉及到人命, 那律师们简直两眼放光, 毕竟客户要求赔偿的越多,他们就能够拿到更多的钱款。
赫尔斯对这个并不感兴趣,他不过是跟阮文提了几句而已,最关心的还是即将抵达旧金山的那批货。
“阮文, 你的产品呢?”
阮文简单阐述了下, “高分?子树脂材料吸水性很好, 但困扰我们的一直是如何防反渗。如果赫尔斯你手边有一片纸尿裤的话,你可以把你杯子里的红酒倒在上面。你会发现红酒会被纸尿裤芯层吸收,接下来你用手按压一下。”
“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姑娘,怎么就知道我手里有一杯红酒呢?”
赫尔斯按照阮文的指示去做。
“是有红酒渗了出来。”
“这就是了,用我们的土话来说,大概就是顾头不顾腚, 或者说这个公司想先一步抢占市场,认为只要能够让婴儿解放,父母们可以接受这些小小的缺陷。”昨天赫尔斯还给她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 如今又给她带来了一个天梯。
“如果我没猜错, 你手头的纸尿裤如今只做到了吸收、渗透,但是在反渗透上没怎么动脑筋思考。”
赫尔斯大概明白了过来,“你做到了?”
“当然。”阮文笑?了起来,“谢谢你带给了我这个好消息,对了我之前申请的那些专利处理的怎么样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已经办妥了,我想那些证件现在应该在寄回去的路上。”
赫尔斯不介意用钱促使一些事情尽快地完成,毕竟时间宝贵,不止对阮文,对他来说亦是如此。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挂断赫尔斯的电话,阮文看着一脸紧张兮兮的陶永安,“你怎么这个呆瓜样?”
陶永安觉得自己冤枉啊,“好消息?”
之前是谁在那里火烧眉毛,都草木皆兵了,现在好意思笑?话他?
不过阮文这神色,陶永安觉得自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肯定是有好消息。
“陶永安你知道吗?就在昨天我还以为咱们被丢到了孤岛上,现在不一样了。”她笑容灿烂有几分?明媚,“早一些推出纸尿裤的日化品牌,这是给咱们做垫脚石呢!”
用娱乐圈的话说,安心就是要拉踩上位。
谁让对方的产品质量不过关呢?
生?意场上向?来如此,阮文只要保证自己的产品质量就好,至于对手厂家的死活……
一个美国品牌的存亡与她有什么干系?
陶永安反复问了几遍这才放下心来,他又有些不懂,“他们怎么敢这样做?”
“赌呗,市场上只要没有产品比他们的好,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
寡头垄断市场可不就是这样?
价钱由我指定,质量由我决定,你们爱用不用。
资本家的终极目标,不就是如此吗?
“那咱们过去,会不会被针对?”
“肯定会啊,不过咱们又不是在美国开厂,不用怕。”
陶永安不怕才怪呢,“你是不是有什么后手,能不能别卖关子?”
他知道阮文鬼主意多,肯定已经想好了对策。
“也没什么,你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老祖宗的智慧,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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