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了,阮文折身往研发室那边走。
陶永安紧跟了上来,“你说你,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来脾气啊?”这么大?的火气,真不知道谢蓟生怎么忍下来的。
要?他,怕不是要?撂挑子不干了。
“大?姨妈期间女?人暴躁易怒,我现在例假停了,该发的脾气不能少啊,不能郁积于?心,抑郁了怎么办?”
什么抑郁啊。
他看?谁都可能郁郁寡欢,唯独阮文不会。
“我觉得你也别太患得患失,美?国?那边推出的产品,说不定跟咱们的就不是一回事呢,不用怕的。”
阮文也没长天眼?,不知道美?国?那边推出的纸尿裤什么个模样,如今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己在这里瞎担心。
“再过几天货就到了,到时候再说。”
她也只能等着了。
还有件事,阮文没跟陶永安说,她之所以这般担心,是因为她现在还欠着债呢!
不止是银行的那两千万贷款,还欠了安德烈一大?笔钱。
虽说是让安德烈找人来假冒外商,但定金五百万是实?打实?的钱。
当时阮文压根没那么多钱,是找安德烈借的。
意大?利人通过那几台卫生巾生产线如愿以偿的搭上了上流社?会和黑手党,如今黑白通吃混的是风生水起,唯独不明白阮文为什么要?支付这么多的定金。
当然,即便是不理解阮文的用意,安德烈也借给了阮文这笔钱。
他现在不差这些钱,名声和地?位能带给他的远不止五百万。
而这些也是托阮文的福。
作?为一个不怎么虔诚的上帝的信徒,在某些事情上安德烈还是相当虔诚的,比如说迷信。
这五百万的外债,阮文之前很有把握。
现在……
纸尿裤革命几乎被扼杀在摇篮之中,这让阮文的
信心受挫。
所有的重压都堆积起来,最终导致钻牛角尖。
好在陶永安平日?里不靠谱,这会儿倒是值得信赖。
但阮文还是没把这事跟他说,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保证。
还是不说了。
……
阮文在等赫尔斯的消息,尽管一再的宽慰自己,不要?担心不要?担心,做好自己就行,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但她还是止不住的看?向电话机。
在研发室的时候,就盯着电话。
到学校去了一趟,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赫尔斯有没有打电话过来。
陶永安觉得阮文几乎是走火入魔了,“姑奶奶,你看?看?时间,咱们和洛杉矶时差十五个小?时,现在洛杉矶时间晚七点,人家正在吃晚餐呢,怎么着也得再等等,对??”
阮文不放弃,“你跟你姑姑打电话了吗?”
“嗯,不过她最近感冒了一场一直在休息,我也没太好意思再麻烦她,等过两天我再让她帮忙看?看?情况。”
陶永安竭力去安慰阮文,“你要?不去看?个电影?”
“现在工作?日?的上午,没有排片。”
也对?。
“那要?不回学校找舍友聊聊天,都要?毕业了,问问她们有什么打算。”
“陈芳园考研已经联系好了清华那边的老师,我哥帮忙引荐的。薛亚男的工作?似乎是分配到上海那边,她倒是挺高兴的,黄春华……”阮文顿了段,“她和白大?才子工作?去向是首都。”
“白余嘉不是文学系的吗,他去首都干什么?”
“好像是去出版社?当编辑还怎么着,黄春华好像是要?进研究所,但是也没确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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