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子什么样的人陶永安还不清楚?
要是有相机, 他真想拍下这历史性的一幕。
反正都被骂了,陶永安索性就接受道歉。
机会难得啊。
他这般一本正经,又带着几分翻译腔, 一种奇妙的混合, 这让阮文低声笑了出来。
这对父子, 可真是有意思。
皮一下很开心的父子关系让阮文又畅想了下, 如果将来自己有了孩子,又会如何教育。
原生家庭曾带来的伤害已经消散大部分,阮姑姑所给予的母爱,周建明小表哥对自己的爱护让阮文放下过去。
她开始期待一个美满的家庭, 其乐融融。
尤其, 当这个家庭的组成人员会是谢蓟生时。
不管男孩女孩, 她都希望这个孩子能像谢蓟生那般意志坚定又不迂腐。
当然,他俩都聪明,所以孩子智商上取个中间值就可以。
阮文想的美妙,以至于当听到陶衍问她要罗嘉鸣做什么的时候,阮文下意识地回答了句,“要钱啊。”
陶永安气得挠头, 你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心直口快把大实话说出来了呢?
阮文后知后觉,迎上陶衍那复杂的目光, 她神色悻悻, “谁不缺钱花,陶伯伯您说是?”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就是,罗阿姨这一下,把阮文的创作激情都打消了,要点钱进行补偿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而且那个罗嘉鸣啊, 特别过分,阮文这是合理……”
被他老父亲瞪了一眼,陶永安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变成了哑巴。
“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不过有时候,做事留一线,别把人逼太急了。”
阮文连忙点头,“没有,您大可以放心。”
她已经十分好心的抹去了那一万四的零头,七万块的赔偿都没收齐,相当给面子了呢。
这顿晚饭让陶衍对阮文的认识又多添了一层,这不止是个稳重有想法富有干劲的年轻姑娘,更重要的是她还挺活泼。
难怪他之前看阮文翻译的文字,总觉得太过于生疏,是他把阮文想的太过于稳重了。
陶衍住的招待所距离学校这边不远。
晚饭后,阮文和陶永安送人过去。
回来的时候,竟是在校
门口遇到了付亮。
所谓仇敌相见分外眼红,付亮当即就冲了过来,“有本事面对面的打,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
他敢肯定,那天套他麻袋的就是陶永安,正面打不过自己就找人来阴他,简直不是个东西。
陶永安没太明白,“我什么时候偷袭你了?”
他是正面KO好吗?
理学院的学生看到陶永安竟然在自己面前装无辜,“别让我逮到你!”
“逮到了要如何,同学,但凡陶永安被人打了,那我就找人打你,他挨一拳你就等着挨两脚,他要是胳膊腿骨折了,你就准备好担架。”
付亮这才看到陶永安身侧站着的人,校门口的灯光下,阮文容貌清丽,眼底是灯火璀璨,唇角却是轻蔑冷笑。
他原本该呵斥一声让她闭嘴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走着瞧!”
“我瞧着未来三十年我们过得会不错,同学你也加油,别三十年后还在河东。”
付亮放了狠话又被破防,看着阮文那脸想狠狠揍一顿,可不远处就是保卫科的人虎视眈眈,怕是他刚提起手来就会被这些人抓住。
理学院的学生气哼哼地出了校门。
陶永安一脸纳罕,“他咋了?”
“谁知道呢。”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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