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快……”
与其最后靠挟持漠沧无痕与平王做交换脱身,倒不如现在就走,胜算来得大一些!
都到这个地步了,他不会不知?
西门吞雪抬抬头,似乎还陷在方才的失望之中,跟她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怎么走?我又不会飞。”
白饵看着他,愣住了。
从祈月楼到这叶舟上,他这一路可谓是无恃无恐、气定神闲、悠哉悠哉,以为他是稳操胜券?
一下子听他说出这般无助的话,不免有些意外。
她下意识望了眼还在与平王交战的临霖子,又忙问他:“你的帮手呢?刚才挟持我们飞下来的两个武生呢?几刹来着?”
“你说一刹和二刹啊?”苕华玉摊摊手,“他俩把你们送到这,任务完成了,便走了!”
“???”白饵大吃一惊,愣了一下后,“那其他帮手呢?不是还有十几个人吗?”
“刚才只顾着找个落脚的地方和你一边赏月一边叙旧,就……没顾上他们。”苕华玉接话。
“所以,他们现在连你在哪都不知道???”
他点点头。
白饵握了一下拳头,差点晕过去,就这点人,也敢来挟持君主?连皇宫的地形都没摸清楚,也敢随便闯宫?
“哎哎我的好姑娘,”苕华玉又拉住她,问:“我再问一下啊,你还愿不愿意——”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问!”
“就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就……”
听到这,她顿了顿,忍不住重新打量他,临霖子已经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而这叶无桨之舟都快和平王的船撞上了,可他的眼神竟然不闪一下,看着自己,眼里有光,整个人坐拥春风。
敢情,他这是在故意耍她?他是不是早有计划?
想到这,她眼睛四处瞥了瞥,那些高手会藏在哪呢?
好奇她在找什么,西门吞雪也学着四处看看,须臾,回过头,笑着问她:“就最后一个问题,好吗?”
“那你说。”白饵好像没之前那么急了,举着一对眼睛看他,甚至有些期待。
“真好!”西门吞雪舒展的眉尖似染着淡淡的月光,分外迷人,腰身忽然立得笔直,似乎要拿出最好的状态,眼神在漠沧无痕那扫了一眼,温声问她:“好姑娘,依你之见,吾与君主孰美?”
“……”
白饵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珠子被什么敲得粉碎。
兵临城下,他还真是坐怀不乱啊!
见她要张口,他忙摆摆手,“不急啊,好姑娘,你好好比对一下,你看啊,我都叫他君主了,这一次,咱们谁都不要带任何感情色彩,力求——公平!公正!你客官评价就好,嗯?”
白饵:“……”
苕华玉这话能有什么心机,无非就是挖个坑,让自己往坑里跳!
白饵好不绝望,这简直就是世纪难题!
她随便一个答案,都无可避免一场世纪战争?
她在心里摆摆头,暗自感叹,到底谁更谁一筹她不知道,她只知道:
华玉啊华玉,紫葳啊紫葳,你可知,从你把这个问题说出口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啊。
西门吞雪脸上依旧是一副春山一笑的模样,就好像,随便一个周遭绝望的人看了,便是看到了希望,并愿意去相信希望。
反观漠沧无痕,整个人不怒自威,眼睛盯着她不闪一下,似乎也想知道她的答案会是什么……
白饵最后看了眼局势,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后,立马拉住苕华玉,踮起脚尖附耳和他说了什么……
漠沧无痕不能动弹,望着他们眉头皱得紧紧的,直到看见西门吞雪媚笑的眼神送了过来,腰身挺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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