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一枚金乌丸,可预解银针之毒?那这金针之毒?”
“殿下有所不知,银针之毒易解,金针之毒却是难破!”云胡姒面作惶然:“小姒惭愧,这次恐怕要砸了自家招牌了……”
金针之毒虽是天下奇毒,却也天下罕见,不像银针之毒那般发挥的广泛,在她祖承的秘传之中,对银针之毒的研制早有记载,独独这金针之毒的记载似乎是从未记载过,又似乎是有人刻意销毁了。
然而,世间的事有因必有果,这毒也一样,只要能找到源头之水,便能剔除祸根,也就是解毒了。
“连你都解不了!?”黎桑非靖顿时变了一张颓然的脸色,这世上竟然也有她解不了的毒……
酆昀一旁蓦然打量了云胡姒一眼。
这个时候,云胡姒忙上前,到廑王面前伺候着,忽然微笑着说:“殿下莫急,这金针之毒小姒虽然解不了,但也不是没有应对的办法!”
一听,黎桑非靖忙看向她,拉着她的手迫切地问:“侧妃可有何法子!”
这一刻的四目相对……瞬间教云胡姒空了许久的心一下子得到了慰藉!
他已经好久没这样认真看过自己了……
云胡姒眼中的笑意更浓,柔柔地说:“小姒早些年在书上见过一种毒,这种毒十分霸道,若提前服下,便能暂抑百毒,无论什么奇毒都不管用。但这种毒在人的体内待久了,迟迟不解的话,也是要出人命的!所以小姒的主意是,先以毒制毒。等到金针之毒出现了,小姒手里有了金针之毒的范本,要想破解此毒便不成问题!”
“如此说来,侧妃可解金针之毒?”
“殿下说笑了!这天下的毒只要它来一个,小姒便能解一个!天下,就没有小姒解不了的毒!”
云胡姒自信说罢,又道:“只是……前面那种用来暂时抑制金针之毒的霸道之毒,要想研制出,尚需点时间。”
她是解毒高手,但这制毒……想到这里,黎桑非靖不禁问:“不知侧妃对这霸道之毒的研制,有几层把握?”
听出了质疑的意思,云胡姒手一推,皱着眉心斩钉截铁地说:“殿下想要几层,小姒便能给殿下几层!”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黎桑非靖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只要侧妃将这霸道之毒制出了,那么这金针之毒便成不了后顾之忧!”
为了抓紧时间,云胡姒微笑着,忙拜了退:“那小姒便回紫柔阁制毒去了!”
……
翌日,午后,巡防司后院。
燕乘烁刚洗完澡出来,开始一件一件地装束,等他拿起腰带时,却忽然发现带钩上不知道从何时起多了一块缀有流苏的玉佩。
这时,看到萧铭睿正好进来了,他忙将腰带举在他面前,正想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哟!”萧铭睿好奇的眼睛一进门便被那怪好看的玉佩吸引住了,一边捋了把丝滑的流苏,一边抬眼问他:“哪里来的玉佩?早上出门时都不见你挂,怎么从寅月宫回来一趟,就多了块玉佩呢?世子赏给你的?还是你妹妹送你的?”
看着萧铭睿的样子他似乎不知情,燕乘烁抓着手里的腰带顿时陷入了迟疑。
萧铭睿趁机将那玉佩从带钩上取了下来,攥在手中如获珍宝似地,“看玉佩样式,不像是世子送的?一定是你妹妹。”
“不是。”燕乘烁攥着手里的腰带坐回榻上,左右想了想。
“不是?那谁送的?该不会是……?”萧铭睿撑了撑眼珠子,忙坐过去,质问他:“燕!乘!烁!不是让你避开宫女么!你胆子怼大了些!”
误会的声音不断灌入耳中,燕乘烁不免冷着神色瞧了萧铭睿一眼,“从早上出巡防营到寅月宫,我就没靠近过一个女职。”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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