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弹,一股脑歪歪扭扭地欠身:“参见陛下!哎呀——”
谁曾想,脚麻了!!!
榻下那摆鞋子的台阶本就狭窄,她重心一失,就要栽出去,腰身却忽然被什么抱住……她更加惊慌!!!
一连串狗血之后,她竟是稳稳地扑在了他的怀里,什么不该碰的都碰到了……
邱公公和温公公赔罪的动作一直僵在那里,此时连表情也僵住了,活脱脱像两个现场雕刻出来的菩萨……
“妾身失礼!!妾身该死!!”说罢,她的身子猛地一弹起,一股脑想着赶紧跑到下面去跪下来……
“噗——”石蹇实在是没有憋住。
漠沧无痕身子一挺,越过石蹇借机赶走两个年纪大的,“笑什么笑!燕才人为朕辛苦了一夜,还不速去准备膳食!”
邱公公和温公公互相对视了一眼……下一瞬忙着调头转向找门。
这边白饵没走掉,腰身被漠沧无痕暗中搂着坐了下来,她正忙着发蒙,听见他问:“身上还疼吗?”
窒息……
对于昨晚的事她恨不得去跳城墙,为什么还要问,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好吗?
……被他搂着走是走不掉了,遂配合着他坐着缓缓转了腰身,一副不敢看他的样子,起手藏着某处颈脖,声音柔柔道:“不不疼了。”
反脚她就能抠出个三宫六院!
那手还真就欲盖弥彰了……漠沧无痕温暖的眼神看了过来,下一瞬她的手便被牵过去,放进了他的手心……
那该死的地方被他一直盯着,瞄着他眼里的愧疚似乎越来越多,她嘴里冷不防冒出一句:“陛下!!妾身真的不疼了!!!”
这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声音,终于让漠沧无痕体会到了一丝丝尴尬,眼神不自觉地从她身上躲避开来。
她在干什么……白饵当即有种脑子被门夹了的感觉,胸口一阵起伏不定,随后打破尴尬的还是他……
漠沧无痕目光忽然盯住石蹇,质问起来:“你们一个个昨晚人都哪去了??关键时候不在场!反倒让燕才人,让燕才人……受——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漠沧无痕看了她一眼,她忙摇头,笑得苦涩,不委屈不委屈……
石蹇心里委屈,上前解释:“陛下,您忘了?宴席散了后您便命石蹇配合……”
“咳咳!”漠沧无痕握着拳头小声咳了咳。
石蹇的语调转了个弯后,又上了坡:“合着云华他们调查刺客一事,遂没有在跟前照顾。两位公公突然被太皇太后传去了安福殿,温公公察觉事情不对,便临时托小云子去找季太师以议政为由救驾,季太师又派人找来了平王殿下和石蹇……这兜兜转转的,便慢了一些……还好有燕才人提前赶到……”
“那不得多亏了有燕才人么!”漠沧无痕又作势呵斥,“幸好有燕才人在,才没出什么大问题!否则朕一定重重罚你们,看你们以后还不学着机灵点!”
白饵顿时有些心虚,忙着解释:“妾身陪燕淑仪看戏看得晚,离开之时偶然听到婢子议论说陛下宴席上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妾身担忧陛下龙体,便想着到金玉苑看看,遂……”
说到这里,又忙着请罪以搪塞前面那些不实之言:“温婉没得传召便闯了陛下的寝殿,是温婉莽撞了!还望陛下恕罪!”
他忙拉起她,恨不得把她捧在心尖上,“且莫再说这样的话了,这偌大的后宫,能有几人像你这般细心,能有几人时刻想到朕,真正为朕担心。”
这话不难听出大大的失望之意,石蹇脸上忽然臊得很,真是诛心啊!
白饵一脸得难为情,并未察觉到漠沧无痕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他眉宇一舒,嘴角重新挤出笑容,忽然满是宠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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