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一只手,想要从他口中问话时,那种恐惧像乌云席卷而来。
长毛老怪挣扎不断,守卫赶忙跑过来阻止白饵的做法,“他患有严重的癔症,早已心智不全,白姑娘不要白费力气了……”
白饵无可奈何,只能放手,长毛老怪连忙跌退到地上,将身子紧紧蜷缩在墙角,像个面对霸凌惊恐万分的孩子。
见白饵一直盯着长毛老怪看,守卫不禁问:“白姑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白饵回过神摇了摇头,眉间始终隐着一股淡淡的疑惑。
离开密牢的路上,白饵回头看了守卫一眼,“你之所以没有站在将碧茹的麾下,大抵是因为,从一开始,你便是江疏夫人手下的人了!”
守卫忽然驻足,唇角松了又紧。
是夜,那么凉。80
翌日,杀手角逐计划最后一轮对决的第二场竞赛在上午结束,午后,神将司再次更新了红榜。
此时在摧花令的坤兴堂中,江疏夫人已是暴跳如雷。
“白练为何还未到!”
赤霞赶忙上前回话:“夫人,奴已经派人去叫了。应该在来的路上……”
江疏夫人坐立不住,决定直接去找白练,巧的是,她一下堂,白练便到了。
一见到白练,江疏夫人沉着脸质问:“为什么!”
白饵面无表情地问:“夫人在问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江疏夫人恨声道。
白饵嘴角微动,神情自若道:“夫人问的,可是上午的围獐之战,摧花令为何败了?如果我说,是我能力不济,故而输给了追云令,不知夫人您会不会信。”
“我自然不会信!”江疏夫人眼神中冷意横生,语气里满是失望与质疑,“据摧花令参战的杀手说,上午你全程消极待战,摧花令与践月令的杀手皆听你号令,寄希望于你身上,你却在战中屡次失踪,关键时刻,既做不出明智的策略,还有拖延时间之嫌,导致整场对战,摧花令犹如散兵游勇!你如今告诉我,是你能力不济?你叫我如何相信你能力不济!”
白饵暂时无话可说。
“眼下,追云令已经反超摧花令,若最后一场对决摧花令守不住,摧花令必败无疑!”江疏夫人盯了白饵一眼,对她眼中的平静始终抱着强烈的怀疑,“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事关替将离复仇一事,我怎么可能会忘?”白饵正色说出,凛然看向江疏夫人的眼神里透着一如既往的果决。
闻言,江疏夫人眼神一紧,先示意赤霞把手门外,再看向白饵之时,心中多了几分踏实,“那你这一败,究竟是为何?”
“江疏夫人也是习武之人,也是上过战场的,我想有一个道理夫人您一定明白。”白饵波澜不惊地说:“一个杀手,纵然手上有翻天的本事,但是,如果出手时,心神不宁,被其他身外之事所负累,强敌面前,也会如山崩垮。”
“身外之事?”江疏夫人很快便读懂了她的意思,只是她不明白,她所谓的身外之事指的是什么,思来想去,唯有昨夜之事,但昨夜幺几出逃之事,她只不过是简单说了她几句,说到底也是为了平衡人心,她那般聪颖,岂会不知她的意思?她试着说:“因为昨夜细碎之事而影响大局,不会是你的本意?何况,以你的胸襟,不会如此的。”
“自然不是。”白饵淡然一笑,眉头却蹙着,“近日,我偶然听到一些关于将离死因的消息,说,将离他并非死于虬姝夫人之手,其背后主谋,另有其人。都是您在背后密谋这一切。”
“关于将离的死那天晚上我早已坦言!”江疏夫人有些不悦,坐到座位上,脸色有些难看,“而你,也亲自证实过。如今,你怎会被这些谣言左右?”
“是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