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十尺长的大刀啊!我就急啊急,我该上哪里去找我那十尺长的大刀……”
他无厘头地说完,看着白饵捧腹大笑的样子,不知不觉,他心中倒也舒坦了很许多。
眼前的白饵,果然还是以前那个白饵。
前一刻经历着生死大劫,后一刻还能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这天底下,也就只有她会如此了。
“讲真,你在金殿时,我人已经在金殿之外了,但当我听到你的歌声,我这心就不自觉地平静下来了,你仿佛就在我的耳边告诉我,你很好,虽然情况不是真的乐观,但起码比我想象中的好。所以,我就放弃了所有冲动,在你不远不近的距离,听你把歌,慢慢唱完。”将离平静地说。
能听到将离说出这番话,她是打心底里高兴,因为她知道,现在的将离,不再是以前那个将离,而他与她之间,好像也多了些什么,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有些默契,本来就是不可言说的。
站在栏杆前,对着辽阔的景色,她吸了口淡淡的空气,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清香,像是梅花的芬芳。
“总之呢,现在我是漠沧皇钦点的歌女!是要在庆国大典那天登上雨花台献舞的歌女!就算某些人再不甘心,也是无济于事的!谁要敢动我,那他们便是阻挠圣意,存心要和漠沧皇对着干!”
她洋洋洒洒说完,突然看向他,朝他喊了一声:“将离!这一回,你就继续把心放到肚子里!我呀,在庆国大典前夕,是绝对的安全!”
他剑眉一舒,风中,与她相视而笑。
在日落前的最后一个时辰,车水马龙的朱雀街皆笼罩在一片绮丽的金光之中。
如果说,红遍秦淮的歌女于金殿高歌是今日聚龙城发生的最大一件事,那么要属第二大的,莫过于东宫的望故楼。
午时的望故楼有传出已经找到了一些关于太子行踪的线索,可经最后的查证,这只是一起乌龙事件。
一切皆源于,那些没日没夜守在望故楼的侍卫,为探寻太子的踪迹,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境界,以至于但凡有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他们便会欣喜若狂,事实上只不过是他们的粗心,以至于弄拙成巧。
介于这件事,石蹇要比任何一个人都失望。
因为这件事,太傅大人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
此时,在东宫,他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够相信他的人。
走在去往昌王府的路上,石蹇不禁停了停脚步,长叹一声,决定不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
他想了一夜,脑子里都在重复一个推断,那便是那张假的皇宫地形图定然与来自昌王,毕竟,从头至尾,整件事都与昌王有直接的联系。
要想查到太子的行踪,他目前能做的,便是解开那些遗留的历史问题,而那些真真假假的地图,便是关键。
昌王府,两扇厚重的大门,已被两条长长的封条宣判了死刑。
一个驻守在府门前的军官,见他一步步登着台阶走了上来,他旋即冷斥了一声:“这座王府暂时已被查封,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石蹇亮出太子令牌,道:“我乃太子身边的人,为查太子失踪一案,特来此寻些证物。”
那军官见了太子令牌当即一跪,听到他说证物,他不禁一顿,又不敢迟疑,只好起身,将人领入府中。
“大人,君主下过令,闲杂人等不能靠近,除了大理寺的人来查昌王的案子,但大人既是从太子之命来办事的,小人也不好阻挠,但您在找证时,还请您注意些,若是影响了大理寺查案,小人这边也不好交差。”
军官一边引路,一边客客气气地说道。
听此,石蹇心中忽然觉着很是可笑。
现如今,还有什么比寻找太子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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