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继续去看天外天咯?”
他说的那个山顶那么神奇,她怎能不好奇。她刻意扬起头,义正言辞道:“这次我没能如期完成你的任务,明天的罚,我主动领了。但,既行至此处,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这山,要上!”
“想看天外天就直说,何必装得这么乖呢?”将离叹息着拾起地上被风熄灭的火把,然后自顾自地往上走了。“你别忘了,你是我的诱饵,你的所有伪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白饵处在原地,有些发怔,蓦然回首,朝他喊道:“你这是要去哪?”
一眨眼,他已将手中的火把点燃,周遭的景物点点亮了起来,包括他二人冗长的身影。
“带你去看天外天!”只听得他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然后匆匆叮嘱:“还不快跟上。”
她黯然的眸子登时泛起了动人的光彩,赶忙低下头,熄了手中的火折子,正想追上去,又注意到那个半露的洞口,心中莫名觉得有些不妥。
“别磨蹭了,快跟上!”将离二次催促着。
她一双脚仿佛在地下生了根,脚步犹豫不决,紧着眉朝他喊:“可是这个洞怎么办?你好歹把石壁给它挪回去啊——”
谁料,他随意回了一句:“你另一只手没受伤,挪挪看——”
白饵顿时有些语塞,若她能挪开这石壁,怎么可能还会在山洞困那么久?将离莫不是昏厥了!
“这么重,我怎么可能挪得开?”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能?”
她彻底哑然了,阖了阖眼,沉住一口气,忿忿地走近那块半掩的石壁,先是在石壁边缘摸索了一遍,尝试找到一个着力点,侧脸紧贴石壁,鼓足力气试着挪了一下,发现不行,便换了一个着力点,出奇的是,石壁似乎动了一下。
力气刚刚使出,白饵只觉得心中仿佛有一团炙热的火在烧,这团火从五指烧到大脑,最后燃遍全身,每一滴血液仿佛都变得沸腾。
她隐隐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好像不久前便经历过。
仅凭一臂之力怎么可能挪得动这块石壁?哪怕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仍旧在心里一遍遍地问,一遍遍地质疑。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能?
相同的话,再一次在她脑海中电闪而过,它就像一把用信念铸成的剑,骤然将那些根深蒂固对自我的质疑,竭力击溃。
她咬紧牙关集一身之力汇聚于掌,只是一瞬,睁眼之时,石壁悄然阖上,洞口不复存在。
白饵缓缓展出手掌,眸中的不可思议之色点点变成旖旎的光辉,努力地喘息中,她兀自生出一笑,喜悦似浪花朵朵,在她心中激荡开来。
而那把信念之间,最后以完胜的姿态,自此在她心底,凌立,扎根,生长。
听到轰然一声响后,将离回转过头,擎着火把继续前行,行路难,行路难,呼吸却便得格外轻松。
他知道,每一次,在他面前,她看似表现得无比自信,其实,在她心里,并非如此。
她一点也不自信,她只是不想让他失望,更不想让自己失望。
当她隐藏的潜力被一次次激发后,却又在一次次的不自信中,一次又次地尘封。
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能。在反反复复的尝试中,不是不可能,那是潜力的最大化,直到潜力悉数被逼出,不可能便会成为可能,且是极大的可能,令人为之惊叹的可能。
“将离!等等我!”后头,白饵欣喜若狂地追了上来,“我居然!我居然做到了!”
将离暗自笑笑,并无心给她过多的夸赞,他知道,这还不够,远远不过,她离真正的诱饵,一只不同寻常的诱饵,很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不知是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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