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为你而寂静!你,是寰宇的主宰!你,是旁人可望不可即的梦!你,只需慢慢去回味!那些细腻的,甘甜的,柔软的,香嫩的,意想不到的,悄悄地,融进了你的生命......
人生,圆满!
“白饵?白饵?......”
将离撑着下巴,望了她好久,也叫了她好久。
睁开眼,发现他碗里的馉饳儿一个也没动,白饵很是纳闷:“你怎么还不吃?快吃呀!”
将离抱住碗,抡起一个馉饳儿就往嘴里塞,边嚼边说:“我说你咋拄着根筷子发呆呢?”说着,又往嘴里塞了一个。
白饵刚想说点啥,见到他那副胡吃海塞的样子,顿时就语塞了,“呃......你不懂,你只管吃就好了!”
从她的字里行间怎么听出了嫌弃的意思?将离有点不甘心,咽了咽气,将馉饳儿嚼完,赶忙问:“我从没吃过这玩意儿,你快给我讲讲关于这胡多儿啥玩意儿。”
“那叫——馉,饳,儿!”
白饵忍不住字正腔圆地纠正他。
难得的是,他倒变得好学起来了,不过这事,她在行!
“那我就给你讲讲做法!”白饵将碗移到中间,提着筷子,对着馉饳儿开始指指点点起来:“先是擀面,将面皮切成四四方方,托在手里,搁肉馅进去,对角折起,边缘捏紧,出来一个三角,然后再把三角中的两个小角合拢到一块儿,叠压,捏紧,成品像花骨朵一样含苞待放;最后扔进锅里煮一会儿,这就成了!”
一团蒸汽在他的额前萦绕着,将离有点儿懵!
看见白饵兴致斐然的样子,他挑挑眉,温声道:“我是个粗人,知道法子也做不出来,不如,以后你亲自做给我吃!”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期待。
白饵往后移了移位置,很是怪诞地看了看他,狐疑着问:“可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爱吃呢?”
闻言,将离顿了顿,赶忙解释:“爱吃!爱吃!我可爱吃了!”说着,端起碗狂吃起来,同时窥视着白饵脸上表情的变化。
白饵木讷地点了点头,扬了扬眉:“那好!你若喜欢,有机会我肯定给你做!保证做得比这还好吃!”
不知道是不是偶然,那小二咳了几声,两人纷纷不约而同望去,那小二低着头一边擀面儿,一边儿吹起了口哨。
“没想到...你不仅精通管弦、音律,还懂得烹饪?”将离半是赞叹半是质疑地说道。
“那当然!以前白家虽然过得清苦,但在吃上面完全不输于那些大户人家!大户人家的宴席上摆的鸡鸭鱼肉叫作山珍海味,白家的寒席上摆的五谷杂粮那也叫作山珍海味!”
将离面前,白饵一点也端不住虚心的架子。
“正所谓,食材在手,全凭一心!经过我处理的食材,到了席上那就是佳肴!哪怕我用的是树根,也保准让你吃得津津有味,回味无穷!”
将离听得目瞪口呆,意识虽慢了半拍,但仍旧没忘拍手叫好。“我,好,期,待,吃到你做的,树根......”
白饵不禁掩眉浅笑,两肩颤颤,好似细柳扶风,倾着身子,继续吃起来。
打南边来了个穿着守卫服饰的男子,因为长期站在太阳底下的缘故,皮肤晒得有些黝黑,不过五官很端正,眉宇间还透着一股军人独有的英气,年纪莫约三十的样子。
将臂弯下的头盔搁落桌上,男子把手打招,叫:“小二,来碗馉饳儿!”
“嘿哟!杜哥来了呀!”小二一边激情似火地招呼着,一边开始习惯性地唠嗑:“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这日头还没过顶嘞!”
锅里的水花咕噜咕噜地冒着,宛若徜徉在蓬莱仙岛似地,小二的手法很娴熟,来回几下便将馉饳儿下好了,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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