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氏见云妩直接答应心里不由的一慌,她靠近云妩在她耳畔低声恳求道:“三丫头,你怎么就答应了呢?二婶就那么一个女儿,怎么能让她去作妾?”
其实让二房的小姐嫁到国公府去作妾也没什么,反正二房是一介白丁而且国公府门楣不差,但是万万没想到寿国公府的人如此阴险,竟然大张旗鼓的跑到侯府来要人,甚至大肆宣传忠毅侯府卖女抵债,别说是侯府了,平常的大户人家若是有卖女抵债的事情发生也会被世人耻笑的。
秦氏虽然是小门户出生,可是也知道要脸面的,这种事情她是断然不可能送二房的姑娘去国公府的,即便是庶出的姑娘她也不会答应的。
云妩给了秦氏一个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们忠毅侯府向来守信,但是这不代表忠毅侯府的人都是愚昧之人,若是想糊弄我们,咱们侯府也不是吃素的!”云妩的声音突然就严厉了几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我在骗你,你可看好了,这可是你们二老爷云衍亲自落款画押摁的手印,这还能有假?”王氏再次扬了扬手里的字据。
云妩捂着嘴笑道:“国公夫人真爱说笑,这世上书画赝品数不胜数,仿造一张字据又有何难?”
“你们这是想彻底赖掉了?”
“怎么能说赖呢?我何时说过赖呢?只是随口说说,您瞧您还当真了!有时候字据是真的,但也有可能是当事人被蒙骗了呀!”
“他本人亲自签的字,哪里来的蒙骗?”王氏问道。
“牢狱中屈打成招而签字画押的犯人您能说他真的有罪吗?被骗了的人也是一样的,那么他所签的字据也自然是不作数的。”
“你这都是歪理!”王氏大怒。
“歪理?不,我这是真理,我也很好奇,我们忠毅侯府又没抄家问斩,怎么就到了要卖女抵债的地步了?这怎么想都不太对劲?所以我们侯府也是理应有质疑的权利?”云妩反问道。
云妩这一说,一旁的围观的人也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跷,忠毅侯府怎么也没到要卖女抵债的地步,怎么会做出这种自毁城墙的事情?即便是那云二老爷再混账,也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王氏有些心虚,但是还是要装作一副强势的姿态:“随你怎么质疑,白纸黑字在这写着,你若是不信咱们就去见官!”
“好啊,这件事先由我二婶回去问个清楚,若是真的有此事我们侯府自然是说话算话,若是子虚乌有,咱们就衙门见!送客!”
云妩的利落的让家丁关了门,让王氏碰了一鼻子的灰!
秦氏心中感慨,她们二房这些年一直觊觎爵位,可是今日她才晓得大房与二房的差距,别说云璟渊事事能干了,就连这云妩也越来越有世家嫡女的气派了,今日这气场,只怕老太太来了都不及云妩半分啊!再想想自家那糟心的男人,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二婶,你有问过二叔什么情况吗?”云妩脚步匆匆,一边走一边问道。
秦氏脸色难看带着火气:“别人闹上门的时候,你那混账二叔喝醉了酒还在房里呼呼大睡,叫都叫不醒呢!”
本来这事儿闹起来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清楚,只见那字据就吓得胆战心惊,把这事儿跟老太太一说,气的老太太当即就拿着拐着撵着她出来,还扬言说要立马分家,这事儿就与大房没关系了。
秦氏与那王氏对峙,本来就心虚再介绍那身上少了些当家主母的气势,自然是被人逼得节节败退,若不是云妩及时赶到,这事儿指不定怎么收场呢!
“这事儿很棘手,哥哥如今还在宫里困着,侯府若是再出乱子就真不好了,所以二婶这件事你们一定要配合我,不然这事儿可不仅仅是丢脸那么简单,日后谁都会想在咱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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