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对不起,晚歌来的突然,我没隐瞒住。”
方妍低垂着头,仿若是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方寒知晓许晚歌的聪慧,幽幽的叹了口气。
许晚歌睡梦中被吵醒,一睁眼便与方寒的眸子对上。
“方寒,你醒了,还疼吗?”
方寒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轻柔着声音安抚:“不疼,只是小伤而已,别担心。”
“都成这样了,如何是小伤。”
许晚歌顷刻间红了眸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
有担忧,有悔恨,有不甘。
那南宫哲连个官职都没有,竟然能对方寒如此,许晚歌不敢想平日里方寒还要受到多少人的轻视。
光是如此想着,许晚歌便觉得要喘不过气来,。
方寒何曾见过许晚歌哭过,顷刻间方寸大乱,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将她抱在怀中。
痛楚让面容都狰狞了起来,但是语气却是愈发的温柔。
“歌儿,别哭。”
“趴好,不准乱动。”
许晚歌流着泪将他按了下去,掏出手帕胡乱的擦拭了一下眼泪,又轻斥了一句:“伤都没好,动什么动。”
在战场上铁血无情,所向披靡的方将军,此刻却如同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狗一般,连哼一声都不敢哼。
方妍在一侧看得心疼又好笑,只得退了出去张罗饭菜。
许晚歌心疼的看着方寒,伸手为他按摩着肩膀:“大夫说了,至少也要休养一个月才能下床。你可要仔细养着,这伤口若是落了疤,定是不好看。”
方寒一听,身子都有几分僵硬:“歌儿,我在边疆呆了那么长时间,身上难免有些疤痕。”
“就是因此,才不能再添一道。”
许晚歌语气强硬,其实她并不在乎什么疤痕,只是若是不如此说,她害怕方寒养不了一个月便不就安分。
若是如此,还不如吓唬吓唬他,让他记在心中。
天色渐晚,许晚歌才回了房间休息。
碧芜递上了书信,低声开口:“小姐,演武场明细都记录在上面了。”
“辛苦了。”
许晚歌低声回了一句,将信打开。
当将信从头到尾的看过一遍后,许晚歌的一双美眸已经被怒气充斥着。
“这些混账。”
什么大过错,只是那些将士因一天一夜未安眠所以在演武场中未曾跟上演习。
南宫哲便就小题大做,竟然要杖杀那些将士,最后还是方寒将所有过错拦在自己身上,此事虽然罢了,但是方寒受了六十军棍。
许晚歌意识到南宫哲就是冲着方寒而去,正是因此十分愤怒。
可恨的不仅有南宫哲,还有那两个推波助澜的人。
此仇,她记下了。
“先不管南宫哲,碧芜,查查这两个人的底细与罪证。他们伤害方寒的,我要让他们双倍奉还。”
她从来不是什么善人,还是恶人跟小人。
方寒不能做的,她来做。
“是。”
碧芜应了一声,将书信小心收好带出。
翌日一早听闻了一件有趣的消息,许晚歌便离开了方府,去参加了孟茜秋的诗会。
孟茜秋只是让下人广发了帖子,如何也没有想到许晚歌真的会来。
许晚歌可谓是盛装出席,向来不喜过施粉黛,难得化了精致的妆容。
一出场,便夺了众人的目光。
相比之下同样盛装打扮的孟茜秋却显得黯淡无光,本是主人,倒成了侍女一般。
“郡主怎么来我这小小的诗会了。”
孟茜秋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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