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歌身穿斗笠走上高台,让那一双双热切的眸子不得已观赏真容。
待走进纱幔处,许晚歌摘下头上的斗笠,高台中架了莲花高台,许晚歌立在其中。
而众人便就看到了那惊艳的一幕,月光之下,纱幔之中,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在莲花起舞。
不得见真容,但是却清晰看到纱幔上的仙影。
如影如梦,美的不真实。
一舞罢,许晚歌走出纱幔,身后便有机灵的宫女太监将东西撤下。
许晚歌跪在地上,轻纱遮去面容:“皇上,晚歌学艺不精,献丑了。”
“跳的不错。”
皇上出言赞赏,一侧皇后确实笑着开口:“皇上,臣妾觉得晚歌这舞很是新颖,应该有赏。”
“嗯,确实该赏,就赏黄金千两,庄园五处,田产百亩!你也累了,入座。”
皇上赏赐,众人却是惊诧。
这赏赐对于皇上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只是舞了一曲就有如此赏赐,那真是过重了。
“谢皇上赏赐。”
许晚歌不骄不躁,对于她来说,这些赏赐是她应得的。
入了坐,一侧的绍芊儿便就惊喜开口:“晚歌,你跳的真不错。”
“公主过奖了,也就是借着那些纱幔遮遮丑罢了。”
许晚歌谦虚开口,面前的绍芊儿却打了一下她的额头:“不许与本公主这般客气。”
许晚歌一愣,随即浅笑点头。
宴会继续,那蒙古王子也知收敛,没在为难。
宴会结束,许晚歌匆匆告别绍芊儿,拉着顾承就急切的出了宫。
许晚歌只是惧怕谈青石,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这么一出,还躲过了乌力罕和煦的纠缠。
马车上,顾承抚了抚许晚歌的墨发,叹了口气:“为了舅父,你受委屈了。”
“舅父说的哪里话,晚歌怎么就委屈了?舅父看,晚歌得了这许多赏赐,还大大的出了风头。”
许晚歌笑着安抚,其实对于她来说,确实算不得委屈。
舅父乃是丞相,有些话他不能说的太直白,自己是女子也是郡主,就算是说错了顶多是被斥责两句。
本以为上了马车就没事了,谁曾想马车又被拦下。
许晚歌心里咯噔一声,身子止不住的颤了起来。
“大人,是太子殿下。”
顾承闻言,连忙下了马车。
太子临至,许晚歌也不能安坐,然而听闻不是谈青石,身子也不再颤抖。
许晚歌随着顾承走下,行了行礼。
“顾相、郡主不必多礼。”
绍天麟虚扶一把,看向顾承:“顾相,关于蒙古一事,本宫想询问顾相的意见。”
顾承闻言,当即看向许晚歌:“歌儿,去马车上等我。”
知晓他们要谈论国事,许晚歌也知自己不能逾越,对着绍天麟微微俯身,上了马车。
绍天麟看了一眼许晚歌,眸中有些趣味。
顾承见此,眉头微皱。
他这侄女随了她的妹妹,一张脸生的美丽动人,若是安安分分嫁给了那方家庶子还好,可如今成了郡主,又在宴会上大出了风头,还不知从今往后,是福是祸。
顾承连忙开口:“太子请移步。”
“好。”
绍天麟移开目光,与顾承到了一侧。
马车中,许晚歌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两人,秀眉轻蹙。
虽然久居深闺,但是对于朝事她还是懂一些。
知晓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子都会自己的心腹大臣扶持,这太子如此重要的事情询问舅父,莫非舅父已经被他拉拢?
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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