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将两块玉佩对接,拼成了一只完整的麒麟,递给了许晚歌。
许晚歌伸手接过,两块玉佩无比契合,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对,只是母亲当年为什么会将半块玉佩赠予他呢?
“元一。”见她许久没有说话,元公子将一直跟在他身侧却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男子唤上前来。
“公子,何事?”
“传令下去,日后阁中无论何人见到许姑娘,皆以礼尊之,任何与许姑娘有害的任务,一律拒绝,若有阳奉阴违着,杀!”元公子说道。
“是。”说完之后,元一便悄无声息的从原地消失了。
许晚歌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复杂的看了元公子一眼,这人倒是知恩图报,只是不知到底是真是假。
“还不知公子姓名。”她摩挲着手上的玉佩开口问道。
“在下元羽,卿元阁阁主,今日之事实在冒犯,还望许姑娘大人大量。”元羽微微拱手说道。
卿元阁?许晚歌有些愕然,随机便回以一礼:“元公子多虑。”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现下时辰也不早了,若是姑娘不嫌弃,不如去在下的房舍暂且歇息一晚?”元羽看了一眼已是暮色四合的天际。
许晚歌自是却之不恭,带上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碧芜随他离开。
直到进了元羽为她们备好的房间,许晚歌还在思索今日之事。
做生意的,自然便会与鱼龙混杂形形色色的人员来往。
她也曾从一些人口中听闻卿元阁此名,哪怕只是寥寥几言,她也知晓了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个组织。
情报买卖、杀人灭口、兵器交易……只要能出的起让他们心动的价码,就没有他们不做的。
甚至于朝廷管控极严的某些方面的生意,他们也有沾手。
让许晚歌费解的是母亲……怎么会与这样的人有交集?许晚歌思来想去依旧不得头绪。
“小姐……我们就这样住下了?”碧芜终于回过神了,有些怯怯的说道。
今日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不可谓不惊险,她甚至做好了为小姐挡刀的准备。
然而此刻,她们却好端端的坐在绑了小姐的人为她们准备的房间里?话本子都没有这么写的。
“无须担忧,碧芜,你拾掇拾掇房间,我去去就回。”许晚歌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去探一探元羽的虚实。
然,她刚出院门,便看到了等候在不远处墙根之下的元羽。
一身浅色长衫,手执纸扇,气质矜贵,任谁瞧了,都会认为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而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人,竟会是卿元阁的主子呢?
“元公子可是有事?”许晚歌见礼后问道。
“非也,是姑娘有事要询问在下?在下特意在此等候。”元羽执扇回礼后说道。
许晚歌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倒也释然,任他外表如何的翩翩有礼,但他既然能到现在这个位置,自然不会是什么简单之人。
“我母亲,她对你到底有什么大恩?”许晚歌开门见山的问道。
“救命之恩算不算大恩?”元羽轻笑一下,“夫人没与你说过吗?说来,我也许多年没有见到她了,夫人还好吗?”
许晚歌默然,半晌才轻轻开口:“我母亲已经不在许多年了,你不知道吗?”
元羽原本带笑的脸庞瞬间沉了下来,眼里涌现出几分不敢置信与悲痛。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查不到她的消息。”好一会儿,元羽才低声说道,语气中似是携了无尽的悲伤。
许晚歌原本还存了几分的怀疑,在此刻却都烟消云散,这样纯粹而浓厚的悲伤,绝不是可以作假出来的。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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