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这些海鲜款待夫君呢。”
她随便取来一面战士的圆木盾牌,扣在锅上正合适,把盾牌当了锅盖。白色的蒸汽从圆木的缝隙和边缘泻出,伴随着引人垂涎的鲜香。
见蓝桥、甚至陈玉衡都在一旁默默搓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风夜菱哑然失笑道:“请夫君稍安勿躁,左右要等它们蒸熟,不如趁这时间先陪妾身玩玩。”
蓝桥愕然道:“玩什么?”
风夜菱操起她的重戟菱歌泛夜,眨了眨眼道:“当然是请夫君试试妾身的菱歌战戟,看能接下几招。”
蓝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沈心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道:“你小子要是接不住菱儿的燎原十三式,又或失手损坏船上任何物件,你的那份海货,就由我代劳啦。”
女战士们不知何时都已上了甲板,每人拿着一只酒碗,倚着船舷围坐一圈,等待着正中空场上的好戏开锣。大常抱着酒坛,一边给战士们倒酒,一边吆喝着让众人竞猜,看蓝桥能接住风夜菱几招。
她们不是没看到蓝桥从倭船的桅杆上跳下,一招击毙坂田次郎,只是出于对风夜菱的爱戴和信心,早把这位大姐头当作不惧怕任何对手的战神。至于坂田次郎的死,自也和风夜菱不失时机突袭他下盘的那一招脱不开干系。
在女战士们的哄笑中,风夜菱双手握紧菱歌战戟,目光倏地变得如盯视猎物的雌豹般锐利,一股杀气从她的戟上腾跃而出,直逼蓝桥。
蓝桥也收起嬉笑玩闹的心,以流光剑在脚下的甲板上划了个圈道:“只要你能把我逼出这个圈,就算我输。”
“这可是你说的。”风夜菱话音未落,已单手持戟,箭一般窜了上来。
她将菱歌戟藏在身后,既减小前冲的阻力,更让人无从猜测她的第一招会以何种角度攻出。
蓝桥从容不迫地站在圆心,看似随意地拿着流光剑,却给人以从环境中隐去的怪异错觉,让人难以辨清他是个大活人,还是一件本就存在于那个位置的死物。
然而女战士们却体会不到这种上乘武学的境界,纷纷呼喊着为风夜菱助威:“还敢站那不动,快打他膝窝,让他给你下跪求饶。”
菱歌戟闪电般从风夜菱的右肋探出,一记势大力沉的横扫千军,果如女战士们叫喊的那样,扫向蓝桥的小腿。
戟上蕴含着风夜菱家传的天玄真气,呼啸的破风声比海风更响,女战士们更是爆出雷鸣般的喝彩。
蓝桥叫一声“来得好”,流光剑往下一插,整个人头下脚上地单手撑在剑上,完全以剑支撑自身的重量。
“当”的一声,剑击交击,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风夜菱早料到这招奈何不了蓝桥,迅速踏步向前,一招玉龙升天,战戟从蓝桥左胯划向他的右肩。
蓝桥手腕一抖,身子极为巧妙地凌空抛起,同时流光剑也如被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牵着,从甲板上弹起,又回到蓝桥手中。
他在半空长剑轻点,剑尖准确无误地点在风夜菱的戟头上。
风夜菱被蓝桥剑上的乾坤诀真气撼得娇躯一颤,知道若论单打独斗,自己和蓝桥间仍有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但她生性要强,怎肯此时服输?反正知道蓝桥不可能伤害自己,她索性放开一切顾虑,把菱歌战戟挥得呼呼作响,围着蓝桥划出的圈肆意猛攻。
蓝桥如同身处暴风雨的垓心,使出无懈可击的守势霞满东方,把自己包裹在剑光构成的光球里,任由风夜菱的戟影从四面八方攻来,总能在最后一刻将她的菱歌戟格挡在外。
风夜菱一口气把她的燎原十三式使到最后一招,由于此前从未在实战中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对决体验,此时已放手猛攻了十二招的她,已经有些力竭。
蓝桥抓住她招式间的破绽,流光剑轻轻一托,同时探出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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