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着王老板左臂的鹿雪柔见他对李静姝感兴趣,带着些醋意说道:“曾公子的这位三姨太如此美艳,也不知此刻是生米还是熟饭。”
李静姝轻轻一笑,从王老板的手中接过银票,塞到蓝桥手里,温声道:“别紧张,我是你的,将来也是你的。”
蓝桥缓缓静下心神,对钱潮英道:“一千两,咱们开始。”
钱潮英虽恼王老板搅局,此刻却也不便多说,拿起骰盅便摇了起来。他一边摇着骰盅,一边斜眼睨着李静姝,心中暗叹。
蓝桥含笑看着,忽然也感觉到李静姝掌心微微的颤抖,便抓住她的手掌,附到她耳畔轻声道:“放心,这次我决不会输。”
钱潮英故技重施,将骰盅猛地往桌面拍落,同时真气汇集到掌心,准备将三枚骰子吸附到骰盅的内壁。
恰在此时,一道真气凝聚而成的指风如利剑一般向他刺了过来。他面色陡变,再顾不上骰盅,将真气转到另一只手上凌空虚按,这才将那道夺命的指风堪堪接住。
他和蓝桥的目光一对,两人眼中都透出森然的杀气。
“快下注啦,买定离手!”不知个中玄虚的何璐璐以为钱潮英稳操胜券,献媚似的娇喝道:“公子押大还是押小?”
蓝桥早已对三枚骰子的点数了如指掌,淡淡道:“大,自然是大。”说着他把那一千两银票随手一扔,扔到赌桌上画着“大”字的区域里。
几双眼睛立时盯向那只已脱离钱潮英控制的骰盅,王老板目露精光地道:“开!快开!”
钱潮英刚才因不得不与蓝桥发出的真气交锋,早放弃了对骰盅内三枚骰子的控制,此时他面如土色,怨毒地看向蓝桥,揭盅的手都有些发颤。但此事是他作弊在前,为了赌场的信誉他偏又什么都不能说。
骰盅解开,两个五点,一个六点,自然是大。
何璐璐面色一变,显然是没想到钱三爷也有失手的一天。王老板同样面现失望之色,无奈地接过蓝桥原样奉还的银票,带着鹿姓姐妹匆匆离去。
“公子!我们赢了!”李静姝喜极而泣,也不顾及自己是什么身份,手舞足蹈地催何璐璐拿银子出来。
何璐璐转头看向钱潮英,钱潮英黯然点了点头,亲自从赌桌下拿出一只小木箱,打开一看,却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千两银锭。
蓝桥的心情显然极好,拿过小木箱掂了掂,对李静姝笑道:“一千两者,一百斤也,好买卖,好买卖。”
李静姝知他说的“一百斤”也暗指自己的体重,嗔道:“公子当奴家是买西瓜吗?”
蓝桥大笑着揽过她的肩头,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提起木箱,刚想往门口走,就听有人说了声“且慢”,正是任达来了。
“不知曾公子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还望公子恕罪。”任达脸上对着挤出来的假笑道,“如此好夜,公子过得可还愉快?”
蓝桥故作惊奇地道:“原来是任二爷,任二爷到碧水接天楼来,也是想玩两手吗?”
任达解释道:“碧水接天楼和冷月轩都是我大哥名下的产业,刚才有下人来报,说在碧水接天楼见到曾公子,我立刻便放下手头的俗事,亲自赶来招待了。”
蓝桥心道什么招待是假,来讨银子才是真,刚想说话,任达已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抢着道:“曾公子,此处人多耳杂,咱们借一步说话。”
李静姝露出恐惧的神色,似是想起了昨晚被任达折磨的情景,不住地往蓝桥身后躲。
蓝桥亦不想李静姝的事闹大,点了点头,跟着任达往楼上走去。
任达引着蓝桥和李静姝一路拾级,最后来到碧水接天楼中间塔楼最高的第七层。
和蓝桥他们下榻的南楼一样,塔楼第七层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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