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对手的长拳,向羽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对方眼睛。忽然,腐国拳击手大喊一声,左拳虚击,右拳如暴涨的蛇一样,朝向羽的脑袋击来。向羽早就等着他了,他根本没有躲闪,然后飞起右腿,以常人看不清的速度,后发先至,直接踢到了拳击手的小腹,那人如断了线的风筝飞起,直接瘫倒在擂台边缘,向羽便看也不看他了。
那家伙嘴角流着血,显然活不成了。马毅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这里的人,谁手里没有人命。;获胜,进入下一轮。马毅喊道,然后,在台下众人的大笑或者咒骂和闪耀的酒光中,比赛便在一边倒的局势中,朝第二轮进发。
擂台赛第一轮继续进行,台上固然是各种暴击、流血和嘶嚎,而台下的人的兴奋劲,一点也不少。
除了自己人,谁也不在乎选手的死活,他们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赢钱。
;我日,这个东瀛国人不行啊,浪费了我十万美金。
;这个眼镜蛇还不错,可惜我只压了他一万。
;你们看,这个红头发的人,怎么把还不动手?
最后这个人,指的是屠夫。屠夫此时已经露出了如钢铁一样的肌肉,将对手用手肘,按在了地上,可他似乎不打算动手,正在欣赏对手痛苦的嘶鸣。
屠夫棕色的眼睛里满是残忍,他笑道:;还不够啊,你的痛苦不能让我兴奋。要是这样呢。
屠夫说着用脚,踩住了对手的手指,然后在对方惨叫中,一根根踩断。
即使现场的人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可屠夫这种通过虐杀来找到快感的方式,还是让人们心生惧意,这是个变态,大变态。
马毅却很了解屠夫,他的父亲是个哥萨克骑兵,强暴了作为普通农村女孩的母亲后,便提上裤子走了。屠夫没有父亲。他的不幸不止如此,由于外公和外婆认为屠夫是个杂种,是他兵痞父亲的邪恶的化身,所以,他的外公、舅舅千方百计的要杀死幼年的屠夫。
不过屠夫自小谨慎,而且仰赖母亲的维护,这才长到了八岁。八岁那一年,他为了自卫,徒手杀死了外公,随后索性大开杀戒,杀死了舅舅一家人。但赶来的母亲发现这个小孩子的暴行后,一句话没说,与屠夫断绝了关系。
屠夫八岁开始流浪,似乎他遗传了兵痞父亲的基因,十几岁后,便成为了一个北方国佣兵团的成员。他似乎在杀戮中,找到了快乐。而他,从来没有放弃寻找那个兵痞父亲。
十五岁那年,屠夫在一次任务中,见到了父亲,原来他是一个前特种兵,屠夫杀死了父亲,并割下了他的头,准备向母亲赎罪。可他回到那个顿河沿岸的小村落时,母亲早已病故。
这就是屠夫的故事,所以,没人能劝得了屠夫停下杀戮。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不过马毅必须让他停下来了,不管怎么说,作为庄家,还是不能让这种很变态的表演继续下去,而且也太过耽误时间了。
马毅并没有急着喊叫,而是笑着,对准备扭断对手另一把手的手指头的屠夫说:;这位兄弟,你赢了,如果你要不参加比赛了,倒是可以继续享用你的美味。
屠夫一听,马毅这也算是委婉的劝诫自己了,很给自己面子。他当然是知道马毅身份的,还和马毅动过一次手,清楚这位的力道是离奇的大,所以他很乐意给马毅几分面子。
屠夫耸耸肩笑道:;这个个软骨头,没意思,滚吧小子。结果那个根本已经被打残废的人,只能被同伙抬下去,他们看着冷笑的屠夫,好像看魔鬼一样,随后匆忙逃离了天堂岛。
就这样,第一轮的比赛接近尾声了,目前胜出来的人,除了向羽、屠夫、眼镜蛇,还有一个名为;水獭的南洋人,这个家伙个字也就一米五左右,不过速度非常快,他的对手高达一米九,可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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