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副有些委屈,却努力憋着的模样望着安怡欣,“其实只差我的电影了,你的歌那么多,早就够雕满这些书柜的每一行了。”
安怡欣慢慢贴近了她,笑着逗她:“所以我的翟大导演要努力拍下一部电影了呀。”
可惜的是翟澜没有被逗笑,还是委屈的,她说:“可是……不论我多高产,周期漫长的电影,总是追不上音乐的数目的,甚至有可能会填不满这些木条,我追不上你的。”
听到这话的安怡欣愣了一下,然后一点点地把翟澜环抱进了怀里,几乎是没有思考地脱口而出道:“那等你不再拍电影了,我们就让他们把空的每一行都刻上我们的名字,每一行也都只有我们的名字。”
她低头吻了吻翟澜的耳垂:“不会有分开,不会有空缺的。”
***
她们开开心心地来,更开心地离开,最后又回到了被保镖团团围住的住所。
几天没回来,屋子一点变化都没有,那些她们逛街和在宜家买的小东西还摆在原位,简单却尤显温馨,硬要鸡蛋里挑骨头,大概也只能说是落了一些灰,显得屋子有些灰蒙蒙的,没有很雅观。
心情很好的翟澜既没有生气这种不雅观,也没有放纵这种不雅观,只是给无事可做,不用看剧本的安怡欣寻了一块干净的落脚地,然后就穿着自己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打了一盆水,随意寻了一块白色的布,便很是仔细地抹了起来。
她抹得很认真,从客厅的最里头,一点点地抹到鞋柜,抹到小厅,抹得安怡欣换了好几盆水,也抹得她自己轻喘着气,额头有汗微微泛出,几缕秀发飘下,衬得她更面若敷粉,好不漂亮。
被勒令不能干这种重活的安怡欣,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不阻止,也不提出意见,只是每次看到水比较脏了后,就端起盆去把水换了,或者是看快到点了,就蹲下身子,突然去亲翟澜一口,让她把手上的抹布拽得一团糟后,这才让她松口气,自己也站起身,就像个没事人一般又亦步亦趋地跟在翟澜身后,像个小尾巴。
屋子不大,但真的抹起来却也花了两个人一个多小时,翟澜很有成就感地瘫倒在沙发上,因为觉得自己身上脏,拒绝了安怡欣的抱抱,却又忍不住直勾勾地看着安怡欣,微微张开着口,让浅红的舌头,打在光洁的牙齿之上,慢慢摩挲。
见安怡欣还不来亲自己,这又缓缓坐直,慢慢挺直上半身,拉住安怡欣的衣角,将头抬得更高,凑得更近,这时候反倒不伸舌头,只用一双好似什么都不懂的小鹿般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天真的望着安怡欣。
嘴巴上却说着:“亲我,怡欣。”
安怡欣哪能受得了这一套组合拳,别说亲她了,命给她都可以,直接用蛮力把翟澜抱在了怀里,低头直接吻了下去,强势的,蛮狠的,yun/吸着,最后却都变成了温柔的小调,一点一点地让两个人融进这个吻,融进对方的气息之中。
她能听见远处的灯火阑珊,能听见外面夏日的喧闹,却更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和翟澜慢慢趋于一致的心跳,有力又温柔,像是大提琴结束时,最后的那一段尾音,是心血凝聚,是无边浪漫。
最后打破浪漫的是翟澜肚子发出的“咕咕咕”的声响,也许是抗议她抹屋子的巨大劳动量,又也许是抗议这两个人腻歪得实在是太久了,肚子抗议了,她要造反!
翟澜听到自己乱叫一通的肚子,也不脸红,勾着安怡欣的衣角,便讨要着吃的,一边讨厌还一边低着头一点点的亲吻着安怡欣的指尖,一点点往里面亲,然后咬到了本来她留着吻痕的部位,细细地撕磨着,像是要把安怡欣吃下去一般。
“我饿。”她因为撕咬着那一块的肌肤,说的话都有些含糊,倒显得更是涩情了些。
站着的安怡欣吞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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