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意思。
沈一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道巨大的响声打断。
原来就在此时,顾沐苏身后不断开裂的书架终于不堪重击,向一侧轰然倒去。
灰尘落下之后,书架后面,竟然显露出了一间被书架所掩盖住的隐藏密室!
密室有着桥洞形的入口,进去之后,眼前墙上挂着一幅足有两人高的巨大的画作。
画作之上并没有绘着任何人物肖像画,而是画着一座布满了荆棘的神秘花园。
在巨大的画作两侧,各有一个小小的幕帘门,似乎通往了不同的方向。
顾沐苏几乎是一走近右边的幕帘,就掩住了口鼻,神色凝重了起来。
“那里面不太对劲。”
沈一行看了他一眼:“你发现了什么异常?”
“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恶臭气味,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顾沐苏闭了闭眼睛,尽量屏住呼吸,“你还记得假面舞会上那个黑衣女仆吗,她似乎能够代替公爵控制城堡里所有仆人。”
“当然,我还记得那个女仆名字似乎是叫阿芮,而且她对我很有敌意……”说到这里,沈一行不由地看了顾沐苏一眼,仿佛在腹诽吸血鬼新娘又不是只有“白鹭”一个,为什么就针对他。
顾沐苏点头:“你太显眼了。”而且还是各种意义上。
这还是沈一行头一次被别人用话给噎住,他没搭理顾沐苏,继续道:“看起来,她应该是公爵所信赖的心腹,才会有那么大的权力。但有一点却十分诡异——那就是,我从她的外表也完全看不出来她的年龄。”
“看不出年龄?”
“对,你不觉得,这个古堡里的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么?”沈一行勾起了嘴角,“满头银发苍老无比的吸血鬼公爵,和他身边形影不离的不老女仆……”
“这一对组合确实看起来十分不正常。”顾沐苏此时目光沉沉的模样,显然有些谨慎,“但我仔细观察过,表面看起来是唐恩公爵出面阻止了仆人对你的进攻,但实际上真正控制那些人的,却是那个黑衣女仆。”
他顿了顿:“更准确说,是她手里的那个摇铃。”
沈一行猛地看向右侧的幕帘:“你是说……那里……”
“嗯,是一模一样的气味……”
沈一行三两下将碍事的头发高高扎起一个马尾,轻质地的黑色系带靴踩在地板上,在一片寂静之中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吱呀、吱呀”轻响。
他谨慎地从后腰里抽.出那把漆黑无光的锋利倒十字架,轻手轻脚地靠近沉重的幕布。
十字架尖锐的顶端挑起幕布厚重的一角,沈一行屏气的瞬间手腕一旋,将它完全挑了起来!
但挑开幕布之后,里面却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的东西,只有一张圆形的小木桌摆在幕布之后。
沈一行往里看了看,走近那张圆桌。
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木头桌子,就算被沈一行手里的铜油灯照着也很不起眼。只是他上面却立着一个不同寻常的瓶子。
一支透着绿色的彩绘琉璃瓶静静立在
桌子上,一看就和这个圆桌不是同一路货。琉璃瓶的瓶身纤尘不染,做工考究精致,但瓶盖却不见了踪影。
沈一行刚要伸手拿起那个琉璃瓶查看,忽然听到了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
一滴黑色的水滴在他面前落下。
“嘀嗒!”
一小滴炸裂开的水花掉在了他靴子的前沿上,沈一行后退了半步,顺着水滴下来的声音慢慢抬起头,看向头顶上方。
昏暗的密室天花板上面吊着一个姿态诡异的女人。
或许,更准确地说,是一具陌生女人的尸体。
沈一行从未见过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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