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剑清在心中这些复杂想法,那位老村长可还在继续向这他心目中的两位女侠解释道。
“若是真有什么声响,老朽也不会一觉睡到这天色都亮起来的时候了。”
他满脸苦笑地继续说道。
“因为这木人一事,大家都不曾睡过安心觉...若真有个风吹草动,怕是全村这剩下来的所有人都会出来!”
用手中的鱼头拐杖,点了点这小渔村的甚是不平整的地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一人起,人人起。”
正如这老村长所言,只要在那被掳走的村民小屋临近有谁听到了声响,一个人起床推门而出连带着就是全村还剩余的人一并都起床了——莫说是风吹草动,对于这推门声这些老人也敏感得很,一个推门声便意味着这周边也会一个接一个地响起推门声来,直到全村的老人都起来了为之。
不要忘了,跟小石村那些精神状态还算良好,懂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夜幕降临就一律将房门给锁得紧紧的村民们不一样,在这鱼香村中所剩下的老人...除了这位老村长之外,只怕是没有谁还怀抱有什么希望了。
明显陷入疯狂之中的只有那位老李头...可其他人,又有谁不是处于这即将疯狂的边缘呢?
甚至于在这群老人那开始混乱的脑海中,时不时地还浮现出了一种在常人想来无法理解的念头——也许,早点被木人给掳走就能早点彻底休息了...在这鱼香村中至今还遗留下来的老人们,都太累了。
这念头虽然从未有谁说出口过,可老人们多多少少也有些心照不宣。
所以,不难听出...若是他们真有听到了什么声音,这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居然不是将门给关紧,反倒是直接推门而出,便连这位看似最正常的村长也不例外!
剑清当然也从这只言片语中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由得感到了奇怪和难以理解...甚至于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听着老村长的这番话,又听着从耳边这时不时传来的“哗哗”江水声...剑清不由得开口问道。
“老丈不觉得这传到村中的江水声,略大了些么?”
她有些寄希望于这江水声——是因为这江水声,才让这村子里的人没有听到那本该要有的挣扎声响。
“呵呵,女侠真是爱说笑。”
然而,现实是骨感的。
“若是没有这静江的流水声...我们这些老骨头莫说是睡什么安心觉了,只怕连入睡都办不到。”
毕竟,对于这位老村长以及这渔村中的其他老人们而言,这在剑清和融枂耳中略为喧哗的静江流水声,他们从童年起就不知道到底是听了多久了...别说是什么干扰,这流水声对这些他们来说更可比拟作那早已逝去的老母亲所带来的耳畔呢喃声,有着一种令这些老人们安心的力量和入眠效果,让他们得以在这疯狂的边缘都还能够睡得下去。
甚至于,连让那位陷入了疯狂的老李头也能够睡得好好的原因便是这静江的水流声也说不定。
而听到了这位老村长肯定的答复,剑清立马便将心中这不切实际的幻想给抛弃了...看样子,昨夜怕是真的连挣扎声都没有。
不过,这里到底不是城南旧区。
在没有深入探查过那受害者的小屋,一切都还是不好说...这木人变强了的定论,也只是剑清和融枂她们两人堆在心中初步的共识罢了。
于是剑清便神色严肃地继续向这位老村长开口问道。
“能否请老丈告知我两,昨夜被掳走的那户人家...是哪一户?”
她说着便望向这房屋坐落甚是不齐整的小渔村——时至今日,在这渔村里头可有太多的房屋是房门大开着,里边更是一片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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